罢了。」锁清歌撑着身子,轻喘着说着。
「这样不行,我让欲踪过来看看。」说着,便立刻起身叫了竹园大厅里的仙欲踪。
仙欲踪因为在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担心锁清歌会不会出现其它的状况所以一直和明月待在厅里不敢离去,所以在宫弦月的喊声下他马上就进到了锁清歌的房里,他让锁清歌先躺回床铺,自己则是翻起被褥查看,只见被褥上有着些少的鲜血,估计是刚刚锁清歌起身时又碰着伤口所以才又渗出血渍的。
宫弦月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欲踪,清歌他还好吗?」
「没事。」仙欲踪回答着,然后把着锁清歌的脉象,「脉搏也很稳定,没有大碍,只是这几天要注意可能会有点发烧的情况,毕竟小產也算是半个生產,虽没了孩子可还是有了疼痛的过程,男人的身子又不比女人本身有着生育的天赋,所以更是需要注意。」仙欲踪说着,将被子盖上了锁清歌的身上,「等等我让明月进来换个被褥,等等就麻烦殿下先扶着清歌到一旁休息着,待被褥换好后再让清歌躺回床上。」
「我知道了。」宫弦月回答,「不过换被褥的这事就交给凌青吧,凌青是我近日派来竹园的护卫,明月娇小,交给男子来会快速些。」
「殿下要做什么我没意见,只要注意别再让清歌在受伤就好,若能不动就不要动。」仙欲踪霸气的说着,特意的强调了那个"再"字,「还有,我就在附近的行医馆里,里头没有人,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来告诉我,我会马上过来。」
「好。」宫弦月给了仙欲踪一抹微笑,「回头就让总务宫让你添加一些药品与生活必需品。」
虽宫弦月待仙欲踪极好,可仙欲踪好像不是那么的领情,他嫌恶的看着宫弦月,「殿下若是要讨好我倒不必了,欲踪的存在就是为了救人,并不需要殿下的怜悯。」
宫弦月哈哈的笑了几声,「我想欲踪这是误会了,我并没有怜悯你的意思,添加药品的目的是为了清歌。」
仙欲踪一愣,「误会殿下的意思属下很抱歉,但若是为了清歌那属下也无别的意思。」说着,便收拾好东西往自己的行医馆里走回。
「为何要这样对欲踪呢?」锁清歌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根本就已经是顏面神经失调的状态,「欲踪待我挺好的,你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宫弦月只是轻笑着,沿着床沿坐下,「我知道他待你挺好的。」
「那你是讨厌他吗?」锁清歌说,「你可别忘了,在你不在的时候他可是多次的救了我啊。」
「我知道,你这是在为他邀功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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