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就向锁清歌行着大礼。
「怎了怎了?为何要这样呢?」锁清歌受宠若惊,「起来啊!别这样。」自己只是小小的殿下随扈又怎能让人这样行大礼的呢?
「没事。」宫弦月拍了拍锁清歌的肩膀,「他就是我方才跟你提到过的凌青,姓朱,从今天开始将会在你身边和明月一起陪着你。」
「怎了?我有明月就够了啊!怎又请了人家来了呢?」锁清歌应着,而一旁的明月内心正无比的开心着。
「有些事情还是有明月做不来的,毕竟她只是一名女子,你是要她担待你多少啊?」宫弦月说着,「比较粗重的事情就交给凌青来吧,他是能值得信任的人。」
「就听你的。」锁清歌说。
「我们之间的关係我也都告诉他了,包括你是砾沐民族的人。」宫弦月语气平常的说着,彷彿这件事情好像真的不是那么重要一般。
「什么?你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吧?」怎么可以没经过他同意就将他这么隐私的事情告诉外人了呢?
「说了,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这里的人了,不需对他存有外心。」宫弦月失笑,「凌青他四岁就入宫了,父母很早就离开他了,入宫到现在一直都是很知道自己身分的人。」
「四岁!?」锁清歌大惊,「那么他算是我前辈啊!我怎可这样呢?」
「没事。」宫弦月摸了摸锁清歌的发丝,「他不在意那些的,如果要这样说的话,那他岂不也是我的前辈了?」
「属下不敢。」凌青闻言,立刻跪在地上。
「没事,起身。」宫弦月又再次敞开笑顏,怎么不管是谁只要进到这屋内的大大小小每个人都会变得这么严肃又认真啊?难道这屋子有什么磁场也说不定。
「是。」凌青应答,立刻从地上起身。
「凌青,这被褥就麻烦你了。」宫弦月说着,便将锁清歌轻轻的扶起。
「慢、慢点,疼啊——」锁清歌紧皱着眉头、双手紧拉着宫弦月的衣袖,不停着喘气着。
见自己的主子疼成这样,明月哪还静的下来,她一边抱着头、一边手足无措的喊着:「药、药、我去熬药!」
「没事,我轻点。」宫弦月只是非常有耐心的继续移动着锁清歌。
「啊——你这、你这...」锁清歌欲言又止,宫弦月也听不清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只管让他叫着,自己则是尽快的扶抱起他。
凌青看在眼里也满是心疼与不捨,这一个大男人到底忍受了多少的苦楚啊,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曾无意间看过自己的母亲难產的情况,虽是在门缝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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