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回来啦。」绍容嫣跪在蟠龙殿大厅中央,说着。
宫弦月只是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绍容嫣,脸上毫无任何表情,「夫人这是为了什么呢?」
「臣妾只是为了向殿下请安。」绍容嫣低下头,「毕竟,我们也是夫妻了吗。」羞涩的说着。
此女虽然美丽,可宫弦月却对她却是毫无兴趣,他扭扭头,「朕累了,想去歇会。」
绍容嫣闻言立刻起身,「这几日容嫣不在,没有好好的关心殿下,殿下昨晚到哪儿忙公事了呢?」
「这应该和夫人无关,夫人身为后宫之主,管理好后宫便行。」宫弦月冷冷地说着。
绍容嫣只是微微一笑,「殿下说的甚是,容嫣必当遵行。」
「不必遵行。」宫弦月说着,「只管当自行本分罢了。」
「是,容嫣知道。」绍容嫣微笑,原来他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的内心罢了啊,说穿了他也是挺担心自己的吗。
「夫人今早向太后请过安了吗?」宫弦月翻起两天未曾动过的书卷。
「是,容嫣今早已经去过。」绍容嫣回应。
「那就好。」宫弦月点了点头,「那朕去向母后请安。」他就是觉得和绍容嫣待在一屋子就浑身不对劲。
「不如臣妾陪殿下去吧。」绍容嫣勾住宫弦月的手臂,露着大大的微笑说着。
「夫人没有任何事情要忙吗?」宫弦月委婉地说着,希望她会懂得自己现在就是在拒绝她。
没想到绍容嫣不只不懂还大大方方的说了声没有,宫弦月只是摇了摇头免强的答应了她,内心却是无限无奈,怎么这人完全不会看人脸色呢?
禧云殿内,太后正撑着额边小睡着。
「母后。」宫弦月进到殿内,看见正在小憩的母亲于是出声唤了唤。
「啊,是弦月啊。」太后睁开眼对着宫弦月笑了笑。
宫弦月点了点头,「是我,母后身子不适吗?」
「没事,有些乏罢了。」太后对着宫弦月微笑,「母后啊,能看见弦月娶妻真是太好了,可惜好像无缘等到哀家的皇孙与哀家见面了呢。」
「母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宫弦月不解,明明前几日还如此有活力的参加着自己的婚宴的,怎么今日面容就如此憔悴,「孩儿不懂,孩儿去请太医过来。」
「不用了,哀家已经下令让全殿内的太医不用来管哀家了。」太后笑着,「哀家自己清楚自个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不必再劳师动眾了,哀家累了,哀家只有希望弦月能够好好的管理这个国家、好好的爱护容嫣、好好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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