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揪住了衣袖,「夫人还有何事?」
「殿、殿下,我们...是不是也该为皇室添个后嗣了?」绍容嫣结结巴巴的讲着,手还不停地颤抖着,「毕竟,这是母后的愿望。」
他当然知道这是母后的愿望,可如今,他除了锁清歌,内心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关于这事,朕尚未有任何打算。」他有锁清歌身体里的孩子就够了,他不需要有其它的孩子来和锁清歌的孩子分享自己的爱,他爱锁清歌,永远都爱,所以孩子也只需要锁清歌一人的就够了。
「难道殿下以为一女子亲口对夫君要求合房是件容易的事吗?!」绍容嫣吼着,眼眶的泪水就像泉水般涌流冒出,「我爱你!你是我的夫君,可我们却只能行夫妻之名吗?」
宫弦月大大的叹了口气,「孩子,朕目前还没准备好。」他说谎了,是他对绍容嫣还没准备好。
「容嫣一直不是个贪图荣华富贵的女子,容嫣只求和自己心爱的人共处一生、白头偕老、执子之手,难道容嫣的要求很过分吗?」
宫弦月不语,只管走上前,开了一壶酒一饮而尽,闭上眼,可脑中却满是锁清歌的画面。
「殿下!容嫣的要求很过分吗?」绍容嫣呆坐在床铺,任泪水在脸上不停滑落。
宫弦月依旧不语,只是又开了一壶酒再次一饮。
此时绍容嫣也放弃继续和宫弦月争论,她只是放声的哭喊。
「哭够了没!」宫弦月举起酒壶,就这样大大的摔在地上,「你哭够了没!」
「还没、还没!」绍容嫣抱着头尖叫着,「既然不爱容嫣那为何又要娶容嫣!?」
「那么想要后嗣是不是!那朕就完成你的心愿。」宫弦月说着,站起身,将绍容嫣压回床上,肆意的在绍容嫣身上亲吻、抚摸着,直到完成了那档事。
隔日,床沿边,宫弦月抚着额揉着自己的额边,似乎是还没醒酒,可又看向旁边正熟睡着的绍容嫣,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昨晚真的和绍容嫣做了,「唉。」他叹了口气,向外头的卫兵交代自己要到外头去处理事情别让任何人打扰后,就这样离开蟠龙殿到了锁清歌在的竹园外头。
竹园庭院里,锁清歌正坐在竹籐编织而成的摇椅上休息着,宫弦月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那人温柔的面容,内心却有着太多太多的愧疚感,他不敢见锁清歌,也不敢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事,可如今,他却迫切的想要待在他身边。
「殿下?」锁清歌一眼清楚的看见站在远处的宫弦月,起身,揉着发酸的腰部走至宫弦月的面前,「这个时间,殿下怎么会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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