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主子从今早发现殿下发烧时就一直照顾你直到方才才睡着,这也真折腾的。」凌青照实说着,「就连殿下你的药也是主子口对口亲自餵你喝下的。」
难怪,他怎么醒来就觉得口中貌似有股苦涩味,原来是药包的味道啊,「这人,真是。」宫弦月露出一抹微笑,可看起来却有些勉强。
「殿下,吃点白粥吧,一整个早上都没吃,身子会撑不住的。」凌青说着。
「没事,让清歌吃吧,他肚里还有孩子,他的营养比较重要。」宫弦月淡淡的看着锁清歌。
「外头还有一碗,我去拿进来。」
「去吧。」
不过一会,凌青就端着另一碗白粥进到房内,「殿下,白粥在这。」
「放着吧,待他醒了我在让他吃。」
「是。」凌青说着,便将白粥放在一旁的竹编桌上头,随即转身离开。
宫弦月只是静静的看着锁清歌的睡顏。
下午的时候,一阵凉风透过窗吹进房内,锁清歌先是轻摸着自己的腹部,而后才睁开眼、抬起头,迷濛的看着宫弦月。
「醒了?」宫弦月透着微笑看着锁清歌。
「你醒了?」锁清歌轻轻的挺直身子,腰部的酸感立刻传到身上的每个角落,令他不禁轻皱起眉头,「你、你感觉还好吗?」
「傻瓜,你把床让给我自己趴成这样睡一定很不舒服,可第一时间你却是先关心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宫弦月轻说着,语气中还带点责备语气,「以后不准你把床让给我了。」
「我没事,你不舒服应该要让你睡啊。」锁清歌轻揉着自己的腰部。
「过来,我帮你揉揉。」宫弦月拉过锁清歌的手腕。
「不行,你要好好休息。」
「我没事,你都照顾我一整个早上了,早就已经好了。」宫弦月轻笑,「不然你摸,早就已经不再发烫了不是吗?」说着,将锁清歌的手附在自己的额上,「是不是?」
「嗯...是不烫了,可是还是要多休息啊。」锁清歌淡淡的说着。
「没事。」宫弦月微笑,「过来。」拉过锁清歌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旁,自己则是轻轻的揉着他的腰部。
「好痠。」锁清歌揪直了身子。
「就是痠才要揉啊,今天真的累着你了,对不起。」宫弦月轻语。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又没做错什么。」锁清歌拉住宫弦月正在揉着自己腹部的手,转过身静静的望着他。
「让你这么累,我很抱歉。」
「没事。」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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