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弦月气愤的赏了一掌在锁清歌脸颊上。
这日不过也只是锁清歌產后第四天,连一个礼拜都还没过,更何况他昨日才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别说是心情了,就连身子的復原状况也都糟糕透顶,虚弱的他哪承受的了宫弦月这练武多年之人的巴掌,他碰的一声被宫弦月的巴掌打倒在地。
「啊──」明月只是摀着嘴叫着,「殿下万万不可!主子身子还未痊癒啊!」
而凌青见状也只是将宫弦月拉离了锁清歌,「就是殿下,可不能这样打啊!主子他已在大雪中跪了整整一晚直到现在,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啊!」
宫弦月只是发愣的看着自己的掌心,他本下定决心决不再打锁清歌、他本该好好的爱他的,可如今他却又再次打了他,看着锁清歌无助的趴倒在地的模样,他实在无法想像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清、清歌我不是故意的...」他说着,立刻想要去扶起锁清歌。
「你不要过来!」锁清歌头也不抬的说,身躯还微微的颤抖着。
「我不是故意的!」宫弦月揪心,他真的很想好好的爱护着他,可自己却一直做出伤害他的事情,为什么自己每次总在事后才在后悔呢?
锁清歌再次轻笑着,撑起自己疼痛的身子,用一点也毫不在乎的样子看着宫弦月,「你还记得你以前问过我后不后悔爱上你吗?」他眼神空洞的对着宫弦月说着,「还记得我那时的答案是我绝不后悔吗?」他说着,随即露出大大的笑声;那笑声令人听的不寒而慄,「我那时真是瞎了眼!我很后悔!我后悔死了!因为你已经不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着我、爱着孩子的宫弦月了!」他吼着,咬着牙奋力的从地上爬起,抹去了嘴角边因那一巴掌渗出的血丝,然后走向宫弦月,用着自己的食指指着宫弦月,「现在的你,只是个连亲情都不顾的妖怪,是个妖怪!」
宫弦月很是震惊,他从未看过锁清歌这般样子,在他心中锁清歌一直都是温文儒雅的样子,就算生气也不会有太多过分的情绪,可现在的他却瞪大眼愤恨的指着自己还说自己是妖怪,他抚额、轻叹,「锁清歌,你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在以下犯上吗?我有权利将你关进大牢里。」
「以下犯上?」锁清歌扭过头冷冷的看着宫弦月,「身为一国之君的你都能不顾属下的心情了我为何还要在意自己是不是以下犯上呢?」
「你根本走火入魔了!」宫弦月揪紧锁清歌的衣领,「你才不是锁清歌,锁清歌在我心里才不是你这样!你变了!你把我的清歌还来!」
锁清歌只是静静的看着宫弦月,「我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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