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后悔。」说出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没有掺杂太多的情绪,就是如此平淡无奇的两个字,可听在宫弦月耳里却有那么一点刺耳。
「你后悔了什么,可以让我知道吗?」
他怨不了谁,是他自己要问起这个问题,没理由要对方不给自己答案。
姑且不论原因是什么,他的确负过锁清歌,如果要说他后悔,也是情有可原。
「以前,我后悔没能明白自己的心思,好好地去了解你;现在,我后悔没能在爱你的时候好好地保护你。」
搂着锁清歌,宫弦月只是皱了皱眉,「这话太深,我听不太懂。」有意无意的看了看他。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锁清歌半信半疑的看着宫弦月。「你是皇上欸,至今为止你看过的东西应该比在军营里的我还要多,怎么连这点道理都顿悟不出来呢?」
「你现在是在笑话我吗?」宫弦月语气稍有不悦。「也不知道刚刚是谁说我是皇上,没人敢笑话我的啊。」
「我、我哪有在笑话你啊。」锁清歌说着,眼神却是不敢继续往宫弦月身上瞧。
「那你倒是给我好好解释一番啊。」
「简单来讲就是我不开心做你背后的情人,辛辛苦苦的替你生儿育女,没得入皇宫就算了,还得从自己从小到大居住的地方搬出来,往后还有可能去忍受别人的耳语与伤害,为的就是掩人耳目,我、不、开、心!这样你懂了吗!」
「就算我在怎么笨拙,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些话和你第一次讲的不是一样的吧。」宫弦月蹙眉,「说,你是不是趁机在向我抱怨?」
「就当是抱怨了!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行!可是你厨房内的酒我要没收。」
「哎!不带这样的!现在那些酒可以算是我的知心伙伴了,你忍心看我为了它们哀愁吗?」锁清歌情绪大极了,「没了他们就等于是上了战场没带兵器一样啊!」
「现在连酒都比我重要了是吧?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原来还会被开发出这种性格啊?」
「不是这样的啊!这是两码子事!你怎么可以把这污水往我头上倒呢!」
锁清歌心有不甘。宫弦月明明知道他的意思不是那样,可是又偏偏曲解他的意思。
「清歌,没收那些酒呢,是为了你的身体好,你身子一向不怎么好,如果又喝了那些酒,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岂不是又要好得更慢了吗?」
「每次都这样。」锁清歌低声的囔囔,「只要有东西不顺你的意,你就说是为了我好,你又何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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