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旨,各衙门公印石印每年一换,铜印交回重新铸造,形制交由礼部绘制了,呈上来与朕瞧,之后再交由工部造印。”
“陛下,铜印交回,遇见紧急公务当如何是好?”吴谟还在挣扎。
“下一年的铜印会在今年铸造好,分发之后收回上年印再铸,自然不会浪费。”赵究自然不会被这点小事难住,“此事就这么定了,不必再议。”
“陛下圣明!”众臣齐齐跪下。
所有人退了出去,赵究坐在御座静静回想今日的之举。
想要吴谟那边狗急跳墙,还得再加一把火才行。
之后赵究又宣了申敛,将事情吩咐下去,才召来暗卫统领丛云。
距离缬姝楼之事已过了三天,丛云跪在地上,呈起那张空印文书。
“回禀陛下,沈夫人是将文书留在沈家,之后又让其婢女扶秋自齐王府送出一封书信,嘱咐沈家的老管家一并送了回来的,”
赵究早猜到如此,沈观鱼是能不见就不会见他的。
让丛云将文书放在御案,他接过书信看。
沈观鱼在信中竟然提点他,空印案可能是针对他的一场陷害。
这算什么,互利互惠吗?赵究眼帘微低,颜色极淡的薄唇微微牵起。
丛云道:“陛下,据盯着齐王府的手下说,齐王世子对沈夫人的监视又严密了许多,这回婢女送信也是借关照妹妹之名偷偷摸摸藏了出来的。”
“那些人跟到沈家就放弃了?”
“并未,他们分了一个人盯了沈府两日,想看可否有人进出,手下使人灌醉了那人,那人不敢承认误了差事,只回齐王世子说沈府并无异常。”
“知道了,下去吧。”赵究将那信放进木匣子中,提起了朱笔。
正准备批折子,就见外头响起了动静,康业进来秉道:“陛下,太妃来了。”
徐太妃正是赵究的养母,先帝的徐妃,当年赵究回宫之时已将将弱冠,她并不需尽养育之责,不过记了个名,更不认为赵究有夺位的资格。
两人的关系在他登基之前都是冷淡的,直到登基之后才有了变化。
本朝定例只许有一位太后,文太后身为嫡母皇后,自然在徐妃之前,之后两位便分庭抗礼,赵究对谁都得秉着孝道。
御书房外,徐太妃拉着入宫的侄女徐函夕,不久康业公公来看门了,请她们去后面的存寿殿偏殿面见。
换了一身常衣的赵究矜贵清冷,单手撑着额角,显出几分倦怠来。
徐太妃和徐函夕穿过鎏金嵌玉的飞罩,才见到了侧殿中的年轻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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