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盖子,就算是腌完了。
小太监们把坛子抬走的时候,料水撞着坛子,声音清亮好听。
刘嬷嬷和她说过,判断腌菜怎么样,不用打开坛子看,晃一晃坛子,听里边气泡的声音就能知道。
不过她可能没机会听这几个坛子的声响了。
这些事一天就做完了,晚上赵究看见庭院里那几个坛子,有些生气。
“你就算只是抹上盐摆好,这几个坛子做下来也要大半天,这般不顾惜身子,早知道不准你做了。”
生气归生气,手却伸到了她的腰上,细心地帮她按揉。
沈观鱼不客气地靠着他,避重就轻:“我就坐着动动手,哪里累了,你用晚膳了不曾?我留了几个萝卜,做了萝卜栗子龙骨汤,咱们喝一点好不好?”
“别转话头……”
赵究还要说,沈观鱼就凑过亲了他的嘴,耐心地一点点碾磨濡湿了他的唇瓣。
“还想要教训我是不是?”沈观鱼眯着眼睛笑得撩人,盯着他嫣红润泽的唇。
想要教训她的话说不出来了,赵究眼神暗得一塌糊涂,哑声道:“还要……”
沈观鱼如他所愿,又贴了上来,手臂也搭上了他的肩膀,自觉地坐到他腿上去。
缠枝花的裙摆和他绣着佛经的衣袂相互依偎,二人似树和藤一般,亲昵依附。
结果当然还是赵究把人吻得喘不上气来,手也忍不住在她窈窕的身段上逡巡。
“好了,好了,”沈观鱼推着他的肩,唇瓣虽然分开了,目光却仍胶着又依恋在她柔软甜蜜的唇上。
“我坐着一点也不累,况且也腌完了,咱们喝汤去吧。”沈观鱼红着脸站起来,拉赵究去喝汤。
话是这么说,第二日里,沈观鱼又忙乎着裁剪布料做衣裳,总之是一刻也不得闲。
沈观鱼近乎赶工地做,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用来对付那块裁剪下来的料子。
“在做什么呢?”
突然听到有人在背后说话,沈观鱼吓了一跳,针差点扎到手。
原来她飞针走线太过专注,就想将衣裳缝的结实一点,完全没察觉到天已经黑了,赵究忙完事情过来了。
赵究接过针将衣裳拿走,有些严肃地看着沈观鱼:“你没事吧?”
沈观鱼眼睛还跟着那件做了一半的衣裳,满眼的舍不得,等被赵究扣住了肩膀,对上他严肃的眼睛,才回过神来。
“你不是说想要一件衣裳吗……”沈观鱼有些不好意思,嗫嚅说道。
听她这意思,衣服是给自己做的?
赵究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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