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笑的心思,而是认真说道:“没有迷药和挣扎的痕迹。”
像把插在泥地的木桩又重重加了一锤,赵究深闭上了眼睛稳住情绪,沉声道:“把伺候的人带上来回话。”
进去喊皇后起身的宫女躬身出列,跪下了赵究面前。
赵究只问一句:“人是怎么不见?”
“今日陛下上朝后,礼部就过来说夏公公点的雾云绸被虫蛀了……不过几息的功夫,夏公公就捧了织金斗篷出去,接着就没人进出……楚先生来了,奴婢就斗胆去掀开被子,盖的原来是一个枕头……”
一切都很正常,沈观鱼仿佛是凭空消失的一样。
若是窗户不能翻,赵究却听出了疑点,自他走后,只有一个人从宫女眼前走出过。
“夏昀捧着斗篷出去的时候,你们见到他的脸了吗?”
“回陛下,那斗篷堆得甚高,夏公公出来的时候奴婢们都未看到他的脸。”
原来如此……
可这样一来,就是她自己要离开的。
怎么可能,除非沈观鱼亲口说,他绝不信这是沈观鱼的主张,还撺掇了他的手下一起帮忙。
他们过得这么好,她都怀有身孕了,怎么可能离开?
一定是有人带走了她,一定是夏昀哄骗她出宫去,可夏昀是他派给,他究竟是为何生了异心……
难道她和夏昀……是私奔?二人彼此回护的景象浮现在眼前。
不!今天沈观鱼在他离开的时候分明是舍不得他走,她亲口说了舍不得他,那时候绝对是在犹豫,可到底是把他放弃了。
赵究低下了头,他们绝对不是私奔!
难道她是知道了沈钧的事?
再说猜测也无用,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人抓回来,赵究的手逐渐握紧,屈臂按在额上,有如困兽。
“立刻去礼部查!另外传令即刻关闭宫门,城门,这京城的上上下下,将一个乞丐窝都不准给朕放过。”
赵究这话还未落,殿外的暗卫斗胆进来,“丛云大人发现了尤穹动静,他今早借着一队南疆人的掩护,悄悄出城了。”
偏偏是今日!
沈观鱼一走,尤穹就有动静了,他们难道有什么联系?
电光石火之间,当日尤穹逃跑前夏昀借找荷包之名去过地牢……
原来她从那时起就在算计自己!他还跟个蠢材似的巴巴让她做什么皇后,人家怎么会稀罕。
“惊喜”当真是一重接着一重,赵究话里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杀意:“追上他!”
很快礼部的消息就传了过来,今日确实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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