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次,听闻海晏公祠那边有一个好吃的卤煮摊子,你想不想吃?”
被赵究揉着手心,沈观鱼点了点头。
二人一道在海晏公祠堂的牌坊前下了马车,今日苏州几乎有空的都去看斩首了,这边少有行人。
赵究说道:“我想起当年你上公堂当状师的时候,也是这般盛况。”
“哪有,”沈观鱼不好意思起来,问道:“那时候你来看了?”
“自然,你说得很好。”
不知为什么,得了赵究这一句夸赞,当时那股意气风发的劲儿又回来了。
她偏谦虚起来:“还是多亏了你,当时我回家还被罚了呢。”
赵究猝不及防跟了一句:“打那时起,就知你是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你可以不说这一句!”
他俩正好走进祠堂,沈观鱼冷不丁说这一句,把迎上来的居士吓了一跳。
她见状忙行礼:“居士勿怪。”
那居士头发花白,年纪颇大了,看出是两个年轻人在拌嘴,摆手道:“无妨,可需老儿为二位说一说这海晏公的事迹?”
沈观鱼见祠堂内匾额桌案一尘不染,两旁栽着花草,中间还有个小池,金鱼儿在里头游动,一看就是被用心照看着。
点头道:“那就劳烦老人家了。”
老居士笑笑,带着他们在祠堂中转了一转,将这苏州青天的断案奇事娓娓道来。
说了许久,沈观鱼问道:“听老人家的口音,不像是苏州人,为何对海晏公的事如此清楚?”
“娘子好耳力,我本是太原一个小观居士,得皇后娘娘庇佑,才保住了一条命,为报答娘娘恩德,听闻这里是娘娘父亲的祠堂,老头子就过来了。”
“皇后娘娘的恩德?”沈观鱼有些疑惑,转头带着疑问看向赵究。
“是啊!三年前大雪,若不是皇后娘娘梦中昭示,陛下勤令人来各村帮忙加固屋子,老头子的小道观就要全塌了,当时老头子也要压死在里头,
后来听闻娘娘又献策平了粮价,让百姓不为吃饭发愁,更是在城门施粥送衣,请大夫给冻伤的老头我治病,我才熬过了那年的大雪,好了之后我就南下来,为皇后娘娘守着这个祠堂了。”
“原来如此……”沈观鱼有些尴尬,“老人家说了这么久想必也累了,这些是请您喝茶的。”
她将银子递给老居士,他却摆手:“朝廷有给祠堂拨银子,老头是吃得上饭的,我守在这是为了报恩,更喜欢和人说那些故事。”
“就当我们跟您买几炷香吧。”
沈观鱼再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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