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差距还是蛮大的。他穿着最郑重其事的僧伽梨,也就是大衣袈裟,又名九条衣,是大型法会、面见帝王等特别重要的场合才会穿上的庄重衣。法衣上缀满了各色灵宝,用金银混线绣着莲花如意纹路,金钩玉环,紫衣加身。总之,整个人看上去都极具佛像,最是正经不过。
可惜
宁执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够辨别,明明连面容都不一样,可他就是在第一眼时,便认了出来,这慈音佛子和嘴遁道人是同一个人。
没想到您是这样的大师啊。宁执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佛子简直尴尬的脚趾扣地,似有千言万语,又好像只是睿智的拨望。只一眼,他们就已经明白了,他知道了,他也知道他知道了。
慈音:!救命!!他到底为什么会心存侥幸,觉得也许道君不会看出来?!!!
别人看人,看的是外貌,但道君看人,看的肯定是大道之气啊。在这个世界上,脸可以骗人,灵力可以改变,唯一不能抹去的是心中对己身之道的坚持。
纵他能千变万化,他也还是那个他。
完了,我完了。
慈音佛子拿着念珠的手已是一片彻骨的冰凉。
不过宁执却并没有当众叫破佛子的马甲,只是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对方的身边,尽力表达着自己的和善,传递着他期盼能与对方聊一聊的热情;我们书院有一棵万年的菩提树,听说对参禅悟道很有帮助。
虽然那棵树时常只是被陈夫和花想容用来下棋。别看这俩每次下的有来有往,宛如高手对弈,实则就是两个臭棋篓子,全书院就没有人愿意和他们玩。
不知为何,我观佛子便很面善,真希望能与您在树下手谈一局。宁执觉得他邀请的特别有文化。
但在慈音听来,这就是在威胁他啊,赤裸裸的威胁。你不和我谈谈,我就曝光你什么的。
玛德,要不说还是你们道修心脏呢,明明一句话就能让我解脱,可道君偏偏就是不说,非要像玩弄猎物一样的玩弄于我!
最可恨的是,他只能任由对方这么捉弄,他自己是肯定不愿意自刀,主动脱下马甲的。哪怕还有一丝一毫的可能,他都想保住最后的颜面。
华阳老祖看不明白宁执和慈音的暗潮汹涌,但为爱而生的勇气,还是让他去和一直在叫嚣着让自己臣服的本能对抗,横插一杠,拦在了宁执和慈音之间:下什么棋这么有趣?我也想玩。
这回反倒是慈音不能答应了,他直接拒绝了华阳:我想和道君先单独谈谈。
华阳老祖的不满直接写在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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