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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底的几个月总是过得特别快。
直到要裹上厚厚的外套时,成员们才恍惚意识到,仿佛一眨眼就到了冬天。
林项北入团以来一直连轴转,从来没说过累之类的字眼,因此在他找到师南沟通请假一段时间的时候,师南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
得知林项北要暂时缺席一阵行程的原因后,师南很雷厉风行地跟公司沟通协商,推迟了一部分林项北无法缺席的活动,很讲人情的爽快批了他的假,等他回来。
“不会有事的。”师南用力地按住林项北的肩膀拍了拍,没有多说。
林项北请假当天一早接到家人的电话,于年年的父母终于下定决心要答应做手术了。
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五。
时间定在一周以后。
姨妈姨夫一直挣扎着做不了决定,在此之前一直在尽可能地拖着,就是因为成功率太低。哪怕只是想象一下可能会有的结果,都觉得天旋地转。
但现在如果再拖下去,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医生在今天给出了最后的时限,再犹豫错过了这段时间,哪怕是想做手术也来不及了。
林项北请完假,当天就直接赶飞机走了。
半分钟都没有耽搁,连行李都没收。从师南那里得到消息的成员们也没去发消息打扰他,周屿白本想送他去机场,但从下午到夜里凌晨一直都有通告,nebulax不能再缺一人。
林项北下车之前,周屿白用力握了一下林项北的手,在他手心里放了一颗咖啡糖。
他眼神清明,沉声说话时,有种令人安心的安定感。
“一切都会顺利的。”
林项北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想笑一下却因为过于紧绷的神经失败了。
于是他只轻轻点头,匆匆离开。
飞机上的两个小时,林项北表情看上去很冷静,放在口袋中的手握紧了周屿白给他的那颗咖啡糖。
于年年病房转移,林项北打电话问姨妈病房在几楼。
现在是晚上九点,电话那头姨妈似乎也没料到林项北来得这么快,有些无措地报了位置,说她现在就在走廊坐着,一上来就能看到。
夜里医院很安静,白炽灯早晚永恒不变地亮着,冷色调的光源跟布满花纹的大理石地面相交映,林项北脚步加快,转过拐角,才放缓了动作。
“姨妈?”
出神一样坐着的女人闻声回过头,勉强地笑着招了招手,嘴角勉力在上扬,却只堆积了一道道皱眉,不见笑意。
不到一年不见,姨妈整个人看上去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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