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梁肆启曾经将我引入朱雀街的机关,那时我与万军险些丧命,是你父亲及时通知了我,不然以我之力肯定不能在那般危险的情况下破得了那些机关。”
凌钰震住:“你是说魏国也同样布下了那样的机关,若打起来随时都可能大伤我军元气?”
陆玦沉重地点头:“我不想同样的事再发生第二次。”
沉吟着,凌钰问:“可是梁肇启说的是实情么,你真的信他么?”
“他的两万兵力被魏庭强行收编,那些机关就是他参与设计的。他是梁氏后人,会懂这些并不让人怀疑。虽然我不敢全信。但我不能不防备。”
凌钰的心凉了,方才还在庆幸梁肇启没有事,但是转眼他就再一次威胁到了陆玦。踟蹰着,凌钰望着陆玦欲言又止。
陆玦扶正了头冠大步出门:“我去早朝,你且休息吧,我一会儿命人去将别院的东西都收拾过来,这个夏天确实热,委屈你了。”
“不会委屈……”声音渐渐变低,陆玦的步伐太快,已经走出了门去了。
凌钰在原地怔了好久,她其实是想说她或许可以劝说得了梁肇启,不过陆玦是不会同意的。如果她去劝服,那么昨夜撞见她被梁肇启强吻的士兵会怎么想,天下人又会怎么议论她这个天子侧妻。
她不能让陆玦受难了。
顺远并不提倡用酷刑对待犯人,因为梁肆启从前最爱用酷刑,陆玦建国后就废掉了许多残酷的刑法,赢得百姓一片叫好。而此刻对待梁肇启,却是陆玦开国以来第一次用的最严酷的重刑。
凌钰只是听闻这些消息,她没有去天牢看过梁肇启。
因为知晓了魏国这一诡计,陆玦整日都忙碌在军政当中。他再难抽出时间来后。宫,陪凌钰的次数也少了许多。
又是满空星辰的夜晚,凉风习习送来清爽,凌钰一个人去了摘星台静坐。她在秋千上坐了好久,一个人索然无趣,索性下了楼准备回宫。时辰还早,路上遇见忙碌一天出来乘凉的宫女们,她们连连像凌钰行礼。走出很远了,前处庭院中也有夜晚结伴乘凉的宫女们,她们的嬉笑声传来,自然是聊得十分开心。
只是往前走得近了时,凌钰的脸色渐渐不对,脚步也不由沉下。
“你不知道珍妃是谁?作贱的奴才,瞎了眼撞上我不知道我是谁就算了,竟然也不知道珍妃是谁,那是一个被前朝梁天子蹂躏不要了的女人,你知道现在她现在在哪里是什么身份吗?”嚣张跋扈的声音尖厉响起,周遭也传来窃窃的低笑。
凌钰双目泛出利光,满腔怒火在烧,她前朝妃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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