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院避暑。不过匆忙又回来了,等太阳落山时我们出去用膳吧,再带你去城中一逛。”
凌钰浅笑摇头:“我以为是什么事,不用了,再去也没有意思,等我想去时再叫你吧。”
陆玦点头:“那就听你的吧。”
“……梁肇启还没有招么?”迟疑片刻。凌钰还是问起。
陆玦沉声道:“从前我也知道他是值得人敬佩的男人,此刻我也同样这样认为。不过可惜,我与他注定不能为友,我也不忍再用酷刑对待他了。”
凌钰心中一跳,听陆玦如此说那就是梁肇启还没有招供出来。她的心一紧,问道:“那你准备用什么办法让他可以告诉你魏国机关的布置?”
陆玦沉思着摇头:“暂且没有,不过他人都在我的手上,最后我总会有办法让他说出来。若不然……”他沉声没有再说下去,不过凌钰知道,若不然就是梁肇启的死了。
陆玦没有太多耐心去对待一个他视如大敌却无太多威胁的人。如果这样,他情愿花更多的精力去对付魏庭。
而在此刻,王勋元与廖瀚更加肆无忌惮暗中在朝堂上捣鬼,国库少的库银陆玦都记录在内,廖瀚也在渐渐收拢士兵军心。陈公委婉上报秦山自从栽种了相思树后,一大片农地与百姓都无收成。他不仅请求减免曲国上缴的税赋,还想让陆玦再拨下一座城池,或者拨一批安抚秦山百姓的银两下来。
陆玦笑看他这一场戏,他当着陈郢的面绽开奏折问:“你觉得陈公要求我赐城池一事应不应该?”
陈郢怎好回答,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不敢违背的天子,他俯首,稚嫩的声音稳重安定,“小臣觉得要看秦山最后归属哪里,现在定论还太早了……”
“那你的意思是陈公这个理由寡人可以不答应?”
陈郢踟蹰不敢言。在陆玦深邃的目光里许久才道:“是。”
陆玦大笑,吩咐秦全:“那就派王勋元拿国库里的银两送给秦山百姓吧!”
“只是送给秦山百姓,不是给陈公么?”秦全问道。
“陈公最后的目的也是给百姓,那就直接给百姓,如此又近又省了时间与力气。”
“好。奴这就吩咐下去。”
“对了。”陆玦勾起一笑,“就说是陈公拨下的银两,百姓自会感激他们的衣食父母。”
陈郢一时诧异地瞟了一眼陆玦。
他不知道陆玦的计划就要在这里开始,这计划太突然,但也筹备了太久,一时爆发,让陈公措手不及。
王勋元暗自押运过去陆玦故意设计的那一批银两,曲国臣子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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