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至少可以让你发疯让你战败让你下地狱,这就是玺令最大的用处。”她冷漠而决绝,毫不留情地吐出冰冷的字句,视他如敌。
他的心已经死了,用尽办法都不能让她交出玺令,他想他的国也该亡了。
“这样对寡人,你心中很痛快吗。”
“不痛快,这样对你还不能解了我的恨,你做什么都无法弥补我心口的痛,都不能还回我的双亲和孩子。”
“孩子?”他冷笑。“除了陆未然,那个女儿是寡人的吗!”
已经到此一步,她没力气与他争执。
“你看。你都不敢说话。”
她沉默,因为不屑再与他讲。
“寡人只要玺令。”
“不可能。”
“用玺令换你的命也不可能?”
“是的,宁愿我死了,我都不会让你如愿。”
“纪凌钰——”这一刻,他已经暴跳如雷。他起身狠狠扼住了她修长的颈项,用满了他所有的力气,“我哪里对不起你,我哪里没有照顾好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寡人,要这样对我。你知道我一生最大的夙愿就是一统江山,我用信任把玺令给你,为什么到最后你却这样回报我!”
“信任?”她艰难地吐出话,窒息的感觉让她满脸都失了血色,“这就是你给我的信任吗,你亲手杀死我父亲,这就是对得起我吗。你害死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这样对你……”她几乎快要眩晕,双目渐渐翻白,原来她是这样死的。
倏然之间,他松开了手。
空气重新灌进她口中,被她狼吞虎咽吞入腹腔,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纪凌钰……”他无力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无助而彷徨。
凝眸望来,她愣住了。
他硬朗的面庞不复冷漠,是深深的倦意;他的唇轻轻张着,却说不出话来;他的一双深眸倒映着她发怔的样子,眼眶中一颗莹亮的东西悄无声息滑出。
——他落泪了。
他在流泪,只是一颗泪,却被她清楚地望进了眼中。
他彷徨而无措,像迷失方向的孩子等待母亲来救赎,他的一双黑眸里只有她的容颜。
眨眼,那颗泪水已经不见,他又恢复了恨色,周身皆是王者的凛然。他起身拉她走出大殿,脚步飞快。
凌钰不住地喘着气,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里回过神。他真的哭了,他怎么会哭,他是男人,是半壁江山的统治者,是想驰骋天下的男子汉。他真的哭了吗,是不是她看错了。那颗晶莹的亮珠清晰地刻在她心中,她没有看错,怎么骗得了自己,那他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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