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的事情昏厥过去,那个男人竟然就这样撇下妻子去找华轩诉苦去了,而且任由华轩独自找上门来“探望”白阮娘。家里有几个道士的事情时他告诉华轩的,他还说了什么?说这几个道士十分年轻,又生了一副清秀模样成日守在家中?
华轩来时显然是有备而来,也不是偶然提到了司家有道士的事情。定是因为司黎对她说了些什么,才让她有了这样的心思,然后意图在白阮娘与司家之间在添上一把火。就算多这么一句嘴没什么用处,也能成功的气到白阮娘。
有些事算不上罪大恶极,偏偏恶心人。
白阮娘的心都凉透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到底是如何看待自己。再厚着脸皮呆在这个家里,自己被轻贱,还要连累无辜的引商等人也被泼了一身的脏水。
离开吧,离开就解脱了。
听说白阮娘在回洛阳之前暂时住在离安邑坊很远的地方之后,引商他们也放下心来准备收拾东西回道观。虽说那缢鬼还没被彻底驱除,可是自从白阮娘与司黎和离之后,久安也不像原本那样担心阮娘被蛊惑着做了替死鬼了,在感激了引商他们这几日的劳累之后,引商这桩生意也就到此结束。
相较这半年来的经历而言,这桩生意做得虽然有些失败,还有些憋气,但是得来的报酬算是半年来最多的一次。上一次引商买来的药已经托别人送回了家,现在事情办完了,她又拿着仅剩的那些报酬数了数,留下了勉强够三人度日的钱,然后再次踏进了药铺,出来时手上又多了几个药包。
“师……师,父,咱……咱们还还还去看……看望阿……阿,阿娘啊。”天灵一见她去买药,就知道几人现在要做什么去了。
阿娘是引商的娘/亲,但是这么多年来,天灵也一直唤其一句“阿娘”。点点头之后,引商一面数着自己有没有遗漏什么药材,一面又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华鸢,“一会儿到了我娘/亲家里可不许再乱说话,就算站在外面也不能说。”
想当初,华鸢第一次跟着她回家的时候,就口无遮拦的说张伯家的儿子是一脸短命相。虽说引商也实在是不喜欢那个人,但也不能任由华鸢在别人家里这样胡说八道。张伯照顾了她娘/亲那么多年,就算那家里的其他人对她都没有什么善意,她也要念着这份恩情对人家以礼相待。自那之后,她每次再回娘/亲家里,都要把华鸢仍在大门外面,免得他再去惹恼别人。
三人来到张家之后,华鸢便轻车熟路的往外面的围墙上一倚,贴着墙根晒起了太阳。引商和天灵拎着东西进了门,张伯的儿子张拾一眼瞥见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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