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没一会儿又搬来一个椅子放在屋子中央,然后站在那上面将手中麻绳甩上了房梁系了个死扣。
下一刻,华轩便眼睁睁看着对方将脑袋塞进了那绳扣里面,脚下一蹬,踹倒了椅子,而那张很是清秀的面容则很快变成了青紫之色,隐约还可以看到肌肤下那血色的脉络,泛白的眼珠看起来十分突兀,而从那嘴里伸出的是足有两尺长的红舌,从下巴一直垂到膝盖处。
“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很快响彻了整个司宅。
几天后,司黎回到家中的时候便听说了妻子“发疯”的事情。老夫人满脸忧色想着再找几个道士过来,司黎却沉着一张脸坚决不肯。
家里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恶鬼作祟的事情,偏偏还都是出现在他的妻子身边,传出去之后他还有没有脸面在平康坊行走啊?
从白阮娘还在这里那时起,他就觉得这些事情实在是荒谬的心烦,心中暗叹白阮娘这样的女子果然娇弱的连半点见识都没有。可是现在连华轩都是如此,难不成女人在嫁了人之后都会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吗?
一见他回来,恍惚了几日的华轩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扯住他不肯放他走,“六郎,这屋子里有鬼,还是个吊死的女鬼,她……”
“要是真有什么女鬼,她怎么不来找我?不是说女鬼最喜欢吸男人的阳气了吗?”他只当这是无稽之谈。仔细想想之后,又怀疑的看看妻子,“你不会想用这样的说法让我成日陪着你吧?”
之前白阮娘说自己身子不爽的时候,司黎将信将疑,华轩就曾有意无意的说过,“三娘那是希望你能多陪陪她。”
现在华轩也是这个样子,司黎难免会猜想这是不是如对方所说,只是个借口罢了。
华轩气得几乎提不上气来。
而司黎一走,坐在床边的华轩刚想逃出这个屋子,便见一个妇人站在门口处,用那娇滴滴的声音诉着苦,“奴家自幼熟读《女诫》,七岁便不见外男,谨守礼教。嫁了人之后尽心侍奉夫君,孝敬公婆,从没有半点错处,更是未犯七出。可是奴家那狠心的夫君却变了心,一纸休书便将奴家休弃另娶她人。奴家自被赶出夫家之后,不堪受辱,只得三尺麻绳悬梁,了却自己性命,至今百年怨气仍未消去,还望寻个替身代替奴家,好叫奴家早日脱离苦楚投胎去。。”
“你要找什么替身就找别人去,找上我做什么?”对方每说一个字,华轩都怕得瑟瑟发抖,不停往墙角靠去,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嵌在背后的墙里。可是她退无可退的时候,那妇人却突然出现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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