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对人,动物的体温也让他害怕。」
漠诚用一隻手捧着轻薄笔电打下这几个字。
「基本上如果患者本身已经选择性失忆,治疗师又在进行催眠上的记忆遗忘,我个人认为不至于能產生多大的治疗功效。」
「有其他办法吗?」
抬眼,漠诚发现明晴正困惑地望着他,他只好从楼梯口走出来,拉了落地窗边的椅子坐下,也正好挡住路过的人观看里头的视线。
「你听过『衝击疗法』吗?这种治疗方式就是把人带到会让他发病或者引发恐惧的地方,强迫他习惯接受。但要注意,这种治疗方式虽然效果相对突出,但如果你朋友的心志太过脆弱,可能会让他精神崩溃,要考虑清楚。」
「恩。」
「我就知道以你的个性一定不敢让他冒险。但是听我说,不管什么事都是一体两面的,有时候要完全避开负向情绪是不可能的。遗忘记忆也只是一种逃避的方式,不会进步。负向的感情不一定不好,我当心理治疗师时,常做的认知行为治疗也不是为了去除所有痛苦。
「记住,负向情绪能够提醒可能需要注意的潜在问题,而那些问题通常都很重要。」
和漠诚用电脑对话的朋友是位犯罪心理学家,之前他俩合作过几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漠诚是从台湾来的,便开始主动积极想认识漠诚。
当然想要攻略寡言又不擅长交际的漠诚,一开始也是费尽苦头。但靠着热爱台湾而学习到的知识与文化,渐渐和漠诚熟识起来,还成为一位不是台湾人却比出生在台湾的漠诚更熟悉台湾的美国朋友。
「谢谢。」
漠诚在电脑上打上中文的道谢,对方也回他一句「youarewelcome」作结束。
闔上电脑,漠诚的视线移往柜檯,发现明晴傻楞楞地杵着下巴直盯着自己瞧,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走向还没回神的明晴,抓着他拉出柜台。
「怎么了?」
「我们回家。」
还没来得及会意过来,明晴就被牵着往外移动到车内。或许是穿着长袖的关係,漠诚握住的是被衣物包覆的手腕,因此明晴没有一点反抗,任他将他塞进副驾驶座上。
漠诚播了通电话,在明晴发现漠诚居然主动打电话给雅人而惊讶不已的同时,车子已经往郊区的方向开去。
等抵达目的地后明晴发现,原来所谓的「回家」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回明晴的老家。
「你有想到什么吗?」
不理会漠诚,明晴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摄住。他最后一次前来是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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