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报应马上就来了!
不过,服软,是不可能滴——
于是,单纹惜叹了口气,操着满满的怨妇口吻,说道:“受不了哇受不了,真没想到柳晏居然如此经不起夸奖。人家才刚刚发现你有一点点的可爱之处,马上就被柳晏破坏掉了,当真是可悲可叹哇。今日,拜柳晏所赐,本小姐总算是知道了这‘后悔’二字如何写就。”
“那么,为夫便要让纹惜更‘后悔’一点。”
话落,他垂首就要去含那娇嫩的朱唇,却被纤指挡住。
“先擦药!然后……”赧着脸,她不自在地别过眼睛,娇羞之意尽显诱惑。
“然后,如何?”忍不住贼笑,他偏要以颇为疑惑的口吻询问。
“然后就随你吃个够!擦药!”
制住玲珑的下颚,他深深吻在两条柳眉间,嫣然一笑道:“为夫亦是盖章,入住爱妻命宫。此后,除生身父母,汝唯吾独尊。”
做我的女人(5)
“是是是,奴家听令!那,请问我的段大少爷,段大老爷,咱们现在可以擦药了吧?”
段柳晏忍俊不禁,笑着转过身去。
再次面对他的伤疤,单纹惜的心还是很疼。
二十一岁。
若是在现代,该是在大学里悠哉游哉地度日,而这些陈年旧伤……刻到身上的时候,他又是年方几何?
从前的从前,为了成绩,她的历史学得很好,知道自古以来就有不少少年帝王成就丰功伟绩的佳话,例如千年之前的汉武帝,百年之后的康熙帝云云。
曾经,她也很钦佩那些年纪轻轻便担当重任之人。
可是,这一世,当家中变故,母亲去世,哥哥一肩挑起重任时,她心酸了。
那之后,再也不是闺中小姐的她,懂得了一个道理——
越是坚强的人,经历一定越苦。
若无艰难,何以坚强?
然而时至今日,看到段柳晏身上这些伤疤,却不仅仅是酸涩足以形容。
那是一种名曰心碎的感觉。
仅仅瞬间,胸口偏左的位置,痛得,无以复加。
系好医用纱布,单纹惜抬手拍在他肩上,“待着别动,擦汗!”
说着便要下床去取布巾,却被一双大手顺势拉进怀里。
“爱妻适才说,待擦完了药,便给为夫‘吃’个够。怎么,这仅仅片刻,便忘记了?”
做我的女人(6)
“……我伤风感冒,会传染的。”
“无妨。”
话音刚落,他的嘴巴便压下来,犹如和煦的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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