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程家做大,便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若输了,我程氏将倾家荡产,从此再无立足之地。”程烈满面凶光。
“如此,程公子是没胆量与我这小女子一搏了?”
轻飘飘吐出这极具杀伤力的话,单纹惜轻轻摇了摇头。
“也罢,也罢,这赌资确实大了一点,要赌上全部家产,可是不能轻易决定。是小女任性,让程公子为难了。”
软绵绵的话语看似谦让,实则贬低程烈的气度与胆识连她一个小小女子都不如,程家更是拿不出钱来与她一时任性便可甩手抛出苏州地界的天价生意相比。
是可忍孰不可忍,程烈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常年只有他欺人的份儿,何曾受过如此挤兑。
更何况还是来自于一个自己平日里都很看不起的小女子。
一把推开或怔住或受惊过度而昏迷的花娘,程烈拍桌而起,涨得通红的脸让他还算耐看的五官顿时变得狰狞可怖。
“哈哈哈哈哈,单姑娘何出此言,我又没说不赌!”
扯过托盘,程烈边写边说:“苏杭地界,程家所有织坊三十二间,价值黄金万万两,良田店铺家宅,合计金额不可计数。除祖宅祖坟,程氏名下所有的一切,今日全部押上,其价值足以同你单氏在苏州的一切相等。”
“啧啧,程公子倒真是谨慎,特地留下了祖宅祖坟,莫不是怕输了,祖宗连安息之地都没有。”
单纹惜摇了摇头,“也罢也罢,若单家祖宅祖坟在此处,纹惜怕是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既如此,便开始吧。”
扫一眼程烈推过来的契约,单纹惜龙飞凤舞签下名,甩手将其推到赌桌正中央。
接下来,偌大屋内,只有色子在盖盅中发出的碰撞声回荡。
程烈全神贯注在手中盖盅上,紧张得额头出汗。
何来不还手之理(12)
单纹惜仍然单手持盖盅,东摇一下,西晃一下,摇得随意。眉眼弯弯,空闲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在卓面上轻敲。
那摸样,悠然闲适得如喝茶品点心,哪有半分紧张可言。
一张长桌,两个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看得周围众人莫测高深。
纤纤素手一停,一提,旋即,屋中令人窒息的沉寂被单纹惜清脆的嗓音打破。
“一一二。嗯,好小。”抿了抿唇,点一下头,单纹惜抬头看向对面,微微眯起眼,嘴角似笑非笑,摸样好似一只慵懒的猫。
周围众人早已确定她是必输,因此在略略鄙夷之后,皆将心神放在思考日后如何对付实力增强的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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