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了。
于是一人一驴,各怀心思,在院子里打的虎虎生风,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邹无言的鼻青脸肿。
邹无言听闻邹爹询问的是这件事情,免不了长吁一口气。按了按怀中的面饼,确定装的牢靠了,这才回答:“没有,爹,孩儿不曾打架。”
“没打架怎么会弄的鼻青脸肿的?无言,你可不能说谎。”邹爹面带怀疑看着邹无言,目光烁烁。
邹无言肯定的点头,并且伸出手指发誓。
他确实没和人打架,而是和一头驴,不过这件事情打死也不能说,就算说了也没人信。
狐涂涂靠着驴圈旁边的栏杆趴着,看着那一家三口,咧着驴嘴无声的笑着。邹无言脸上那些伤痕当然是她的杰作,谁让他年纪小小就不学好,先弄个媳妇出来吓狐不说,还随意的不经过她允许的情况下,单方面强制性的捏了她的咪咪,简直不可饶恕。
不过,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样子,狐涂涂竟然还有点心疼了,暗暗后悔有点下手太重。不过邹无言发誓的样子还真好看,让她不禁想起转轮王那家伙。曾经他也那么和她发誓过,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不是说人间一天,地府三日么?她这次轮回已经足足快两个月的时间了,那么地府那边是不是已经过去小半年了?
半年也,说长不长,说短却不短。不知道那家伙现在过的怎么样,是不是还说翻脸就翻脸的臭脾气。
用过饭,赏过月,邹爹和二娘进了屋子,邹无言照例给狐涂涂送了吃的。其实邹无言一直很好奇,为什么驴不吃青草,更爱吃窝饼。但他也知道问狐涂涂根本问不出答案,也只能罢了。
倘若狐涂涂知道邹无言的想法,肯定会内牛满面的告诉他:“姐不是爱吃窝饼,主要是你家没肉没骨头啊!”
月圆夜,团圆夜。
邹无言也进了屋子睡觉,剩下狐涂涂自己趴在那看着圆月,思念着家人。想了半天,狐涂涂悲哀的发现,她不知道该思念谁,除了之前刚刚想过的转轮王,她竟然一个朋友都没有。
“昂——昂——”狐涂涂站起来冲着月亮大叫。她终于知道狐山旁边那匹老狼为什么每到月圆的时候都会冲着月亮狂吠,敢情他也是个悲伤的主。
思念是糖,甜到哀伤。
文艺青年狐涂涂忧郁的学着咆哮派教主景涛哥哥的样子咆哮了两声,还不待她眼含热泪捧着心大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二娘从屋子里啪的甩门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要死啊你!是不是最近少打你,你皮子紧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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