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智慧。
哪知,老爹一说完,姜侧妃就砰地站起身,如一堵墙般立在两人面前,一边绞着帕子一边气恨的道:“老爷做事怎么这么偏心?这些年来,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我尽心尽力的伺侯一大家子人,没有半点时间休息。老爷不仅不疼惜我,还总往庶妃房里跑,宁庶妃怀孕,我从早到晚的帮忙照顾,生怕她有任何闪失,五小姐、六小姐有点头疼脑热,我都时常陪伴在左右,为她们请医问药。老爷平素最疼芯蕊,可能在生活上我是疏忽了她,但决没少她吃少她穿,我一个人如此辛苦,哪照顾得了这么多子女。再加上芯蕊不太亲近我,雪婵伶牙俐齿,我也没这脸去自讨苦吃。我为这个家做这么多,老爷连正妃都没给我抬,伺侯老爷这么多年,我还是个被人瞧不起的姨娘,连子女们都不如,我盼的是什么?到头来,我什么都得不到,几位小姐和芯蕊一样,都是老爷的亲生骨血,可几位小姐加起来都没芯蕊的嫁妆十分之一多,芯蕊一个小丫头,哪用得着这么多嫁妆,作为嫡长姐,该把嫁妆分些给姐妹们,一家和睦,这样才是一家人。”
说到这里,姜侧妃也是身心俱颤,脸色红润,眼眶似乎还红扑扑的,好像受了万分委屈一样,看得白流清重重地叹了口气。
姜侧妃说得对,平常她是府里的主母,一家人都要她伺侯,而他要不是在主屋思念逝去的王妃,就是去小院陪宁庶妃,的确忽略了她。
想到这里,白流清神情更加落寞,没了刚才的坚毅和硬气,看得白芯蕊眨巴了两下眼睛。
爹爹,你不会因为这女人的几句话,就把母妃留给我的嫁妆分给她几个女儿吧?
想到这里,她突然龇了龇牙,小手难受的挠了挠胳膊,乌黑清润的大眼睛像浸满一汪泉水似的,呆呆愣愣的道:“爹爹,好疼……”
白流清一听,当即看了看门口,发现大夫还没来,脸色便跟着焦急起来。
女儿这样子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姜侧妃哪有表面那么正义,她之所以管家,不过想敛财敛势,当主母威风八面。要是她真的为芯蕊着想,芯蕊怎么会被她们欺负成这样,又伤得这么重?
再看看芯蕊,一个十六岁能议亲了的郡主,被吓得像五岁的娃娃一样胆小,想到这,他更气恼的看向姜侧妃。
“你还敢狡辩?芯蕊之所以反应迟钝,都是你吓的,芯蕊,你告诉爹,她们还对你做了什么,爹为你作主。”
白芯蕊微微转了转眼眸,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和冰冷,顿顿道:“三妹、四妹经常打我耳刮子,还用街边的假首饰换我的金银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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