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侧妃刚才一阵光火,现在听到女儿愿意让嬷嬷验身,当即转了转眼珠,迅速镇定下来,看了眼一脸悲愤的女儿,再向边上同样愤怒的宁庶妃扫去。
扫了眼宁庶妃,姜侧妃发现她气得青筋都快暴出来了,才细细思索这其中的问题。
白芯柔忙点头,朝姜侧妃道:“我一直说有人陷害我,娘你一直不相信,这事一定要告诉父亲,让他查个明白。要让我知道谁陷害的我,我一定扒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
白芯蕊登时听得一愣,想拆她的骨,她还嫩得很。
宁庶妃冷哼一声,不屑的道:“谁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芯瞳、芯画好好的,现在被你们连累成这样,本来我为芯瞳说了门亲,今天人家听到这事,马上就来把亲退了。姐姐,你是不是该补偿芯瞳一门好亲事?”
“咳咳……”白芯瞳顺势轻咳一了一声,脸色仍旧很苍白,用手绢捂着嘴站在宁庶妃身后。
“宁庶妃这是什么话,你不相信我们芯柔?对了,给子女说亲应该是主母的事,容你个庶母私下攀亲?这要是传出去,我白府家规何在?”姜侧妃摆出主母的架子,冷抬眉梢,说得宁庶当即一怔。
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登时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要让姜侧妃来为女儿说亲,指不定给她们说些纨绔子弟,自己女儿的婚事才不会让这恶婆娘作主。
看着两人在斗嘴,白芯蕊也乐得清闲,自顾自的站在边上画圈圈,正在这时,一身冷意的白流清领着下人们走进院子来。
在看到花厅前争执的众人,他那布满乌云的脸色更加阴冷,双眸精准且犀利的睨向白芯柔,冷声道:“逆女,做出这等丑事,还不跪下?”
白流清的声音如雷鸣般重重击到白芯柔身上,她吓得当场扑通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颤抖的道:“爹,请相信女儿,女儿是无辜的,有人陷害我。”
姜侧妃有些怯怕的看了白流清一眼,迅速跑过来抱住白芯柔,朝白流清咬唇道:“老爷,妾身已经派人去请柳嬷嬷,还有成太医,只要嬷嬷验过身,太医看过诊,就能确定芯柔的清白。”
说到这,姜侧妃声音有些颤抖,因为连她都不相信芯柔究竟是不是清白的。
白芯蕊无奈的垂着头,清丽的眸子很专心的看着脚底的青砖,边上的雪婵一脸冷静,绛红脸色则有些惨白,要让老爷查出幕后人是她们郡主,郡主就完了。
白流清气得呼吸急促,冷地拂袖后跨进花厅,一个沉身坐在立于桌旁的深紫色绣银团纹锦杌上,朝跟着进来的白芯柔瞪去,“皇上已经下旨,要靖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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