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胡乱诬攀,闹到宫里御前,给人看笑话。我好一番请罪,脸都丢尽了,皇上也不听我解释,就让我出了宫,你是没看到皇上那脸,可没念什么兄弟情分。”
津王妃有些忧虑道:“皇上没罚您吧?我昨儿是看到皇上脸色不大好,母妃说什么一门三王爷,还有个皇帝侄儿,还是被人欺负上门,这话一说出来,皇上脸色都变了。”
津王冷哼了声:“他倒是想和我们撇清干净,论血缘,谁亲得过我们这边?立太子之时,硬是由着大长公主那边选了睿亲王那边的小子,他这是忘了自己的根,没有我们,他能有今天?”
津王妃哪敢说这些,只能道:“当时那是战事危急之际,不把储位定了,皇上如何御驾亲征呢,再说了当时皇上也说不上什么话吧。”说起来这位皇上,要不怎么说英明呢,谁能想到他十六岁力挽狂澜,硬是靠着一个人死守京城社稷,将这皇位给坐稳了?要不是他坐稳了,他们才有这一门三王,津王妃心中默默吐槽婆婆和丈夫这一副颠倒黑白的论调,还真以为皇上从母妃肚子出来是多大的恩情呢,换个人,现在怕不是偏安在西京继续做个傀儡皇帝?
看津王还在发泄着怒火:“京里这些世家勋贵,哪一家都水深。早之前进京前,就和你们说过,大长公主府、安国公府,那都是不能惹的,文臣那边嘴皮子厉害,也不要惹文臣,落人口舌。只以拉拢为主。我听说运荣一直老和别人安国公府上的公子过不去,才有这场气生?”
津王妃道:“当时皇上问我,我答不出来,回来便把平日跟着运荣的俩小厮抓来问了一回,才知道原来是运荣当时才进京,别人不认识他,有次打马球被卫家那小公子抢了个球,抢了风头,就记恨在心,后来就一直杠上了。”
津王怒火万丈:“就这?老二媳妇也不管管他?依我看这狗咬得好!”
津王妃撇了撇嘴,津王道:“罢了,管好咱们家的安荣,别给带坏了——也别净去母妃跟前,母妃太宠孙子,宠坏了倒连累了我们。只拘紧了好好读书。”
津王想了下又道:“这么办,你先派人去安国公府送一份厚礼,就说当时事情没问清楚,冤枉了府上的小少爷,给他赔礼道歉。然后这段时间咱们王府闭门不见客,也不去别人家做客,只说母妃病了,放出风去,说是伤心抑郁,再传出去老二家那小子腿怕是不行了,可能要耽误行走。”
津王妃一愣:“为何要这么做?再说母妃……她待不住吧。”说起来是老王妃,其实也就五十来岁,吃得下睡得着腿脚灵便有气就往别人身上撒,别人看她是皇上生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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