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世——!”
听见西南这个词,又是偏僻荒凉,秦墨脑袋中隐隐有什么东西飘过,认真想又仿佛察觉不出什么,久久,忽然,她抓住其中的一点,骤的眼底的精光一闪,一拍桌子道
“你说的西南是不是钦州——!”
赫连壁的眼眸抬起,眼中稍稍的讶异“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是知道这个地方——!”
秦墨忽然的心里一下明朗起来,蠢材蠢材,她就是一路从西南过来,怎么会不知道钦州。
“我刚搬去钦州,那时候到处找宅子,恰好有人给我推选了一所宅子,说那是之前有朝廷贬损下来的远皇亲住的,要知道,我那是刚出临水,地方都偏僻的很,很少听见皇亲,一般皇亲也不会下到那地方的,当是听了,心中便有点压抑,那所宅子,我现在还住着呢——!”
想想,这巧合也没谁了——
赫连壁久久的看了一眼秦墨,视线还有点留恋停在她刚才不经意间流出的纯净的女子的笑容的眼尾。
她勾唇带笑的模样,也有一丝很直率的意味。
其实,他还蛮喜欢这样的她。
“原来你住了那房子——!”
似有些感叹,后赫连壁轻端起把玩着茶杯说道“大外公去世,因为是被下罪,我们是皇子,身份不符合,亦是不能亲自去老宅把他的灵柩运回来,但是,后来还是运到京城来安葬了——!”
说完,男人留下些怅茫语气。
而秦墨,回愣间,闻到他从他鼻息里带出来的一丝清凉。
不知道是湖面的风带过来的,还是从他气息里带出的。
“原来是因为有恩于君而被贬官,怪不得,在他住的地方,我从书架上,看见他亲自用笔写下的很多随感,大都提到君恩,回忆京城这些字眼——!”
“你看过大外公的手记——!”
赫连壁忽的将手中的茶杯搁下了,茶水早就凉了,没有再喝的必要。
秦墨抬头看了一眼那湖面,点头,又摇头“你说的这么手记我不太懂,但是我看过那些字句,现在应该还在钦州书房,那是,为了认字,我经常翻出来看呢,既然他是你们大外公,你们又如此的在意他,为什么他的遗物现在留在那房子里那么多,你们却没有派人来收呢——!”
袖口压在手掌,轻柔的纱在手中膨成一朵朵花,秦墨就那样把脸歪靠在手上。
“你不懂——!”听了秦墨的话,随即,赫连壁把那茶杯又在手中转了转,笑,带着点淡淡的无奈“大外公被贬去西南,是罪臣,皇帝却深恨了这一家人,其中,也包括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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