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的孩子还有待证明。
只听她突然一声大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两眼逼视着叶雪梅,恨恨地道:“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你这号人,竟是对我所做下的事一清二楚,连我的心思都揣摩得这般通透。”
她一步步欺向叶雪梅,以睥睨的姿态极其猖狂地地道:“不错,卓越的那一众妻妾和儿子都不是意外而死,都是我玩出的花样。就是那新进的贱人,此时怕也已经母子惧焚。我儿子认他作父多年,为的是什么?难道让他随着亲爹再去受一辈子苦,替人为奴?只有我能深切体会到钱对人的作用,没有钱,你就是最低贱的人,任由他人辱骂作贱,还没有人会怜悯同情你。”
叶雪梅从来没有真的想过卓文才不是卓越的亲生儿子,更不知道在王梦云的内心深处竟然还有这样的想法,不由怔怔地望着她,只见她有些好心又有些惋惜地道:“我能为他卓家留一条后已经很仁慈了,要知道,就算我再做手脚,将来还是要留点东西给他们的不是?”
她看到叶雪梅直直地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出声,以为她是被自己的气势所震慑,于是再次逼近,恶毒地道:“只可惜你知道得再多也没有用,心中藏着别人秘密的人永远不会有好下场。”
“你想怎么样?”叶雪梅一步步后退,双手挡着靠近过来的王梦云,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
“想怎么样?哈哈!”王梦云得意地道,“我如此处心积虑,又岂容她人破坏。既然你为卓家的那一众贱人抱不平,我自是要成全你,把你也送去了。”
说完就听她对着门外一声大喝,道:“喜儿,让他们都过来。”
门“吱”地一声被打开,从外面涌进来十几个大汉,其中两人径直走到王梦云面前,却不见喜儿的影子。
“把她给我绑好了,把这个灌进她嘴里。”王梦云早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看到大汉们走近,也不多想,忙急着吩咐道。
却见那两人并不去接她手中的瓶子,而是一边一个很快把她抓在了手上,紧接着一声痛斥传来“贱人我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竟是卓越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怒气冲冲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梦云先是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待到惊觉自己的处境,定是刚才的话被卓越听了个精光,顿时只觉得双腿一软,若不是抓着她的两个大汉用力扶住,她怕是就要瘫倒在地上了。她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立时被周身的恐惧所替代,全身颤得比刚见到叶雪梅时还要厉害,那是一种预知自己即将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