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得难受。
可是看着地上的那碗水,他舔了舔嘴唇却犹豫了起来,甚至开始怀疑柔儿会不会在刚才的饭里下毒,以达到对自己的报复。
没想到她竟然一切都知道,心中怀着莫大的恨意却能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不但对自己笑脸相迎,还能温柔似水,这样的女子真正可怕至极。
看到他惊恐地摸着喉咙,眼睛望着被他掷到了一边的饭碗,柔儿大笑一声道:“二少爷放心,刚才的饭里并没有毒,若是有毒,你又岂能坐着听我说这么多的话?”说完好似也因为说话而觉得有些渴了,拿起地上的水喝了好几口,才揩了揩嘴巴,把碗再次放到卓文才的面前。
卓文才看到她极为自然地把水喝了一半,又等了一会儿,见她面上没什么反应,才不再怀疑,端起碗就喝了个精光。放下碗时,却见柔儿凑近身旁,露出一脸极柔媚的笑,道:“可这水我却没说它没有毒啊。若不带着二少爷一起,我岂有脸面去见那等在奈河桥边的父亲与舅舅?”
说完就见她一手抚住自己的腹部,紧接着喉头一动,一股乌黑的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她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卓文才,脸上的笑越绽越灿烂,嘴角竟然还满意地微微上翘。
“你,你个贱人。”卓文才一时也是腹部绞痛,犹如万箭穿心般,痛得他满地打滚,嘴里却不停地对柔儿叫骂着,面上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他本以为有了那个不中用的哥哥求情,父亲气过一段时间之后,仍是会看在自己是卓家幼子的份上,就此饶过自己的。只要自己不再在他面前提母亲服毒的事,一切都会万事大吉。
却没想到,死亡近在咫尺,竟是自己养虎为患,被这么一个贱女人算计了一场,岂不是不值?
“哈哈,滋味怎么样?这可是我从你母亲手里掰出来的,你也该尝尝你母亲为别人准备的东西才是。”柔儿不怒反笑,自从那日从卓文才身边爬起来,死亡对她来说就只是解脱,没有丁点的恐惧。看着卓文才痛苦恐惧的样子,再想到父亲和舅舅当日的情形,她只觉得心里一阵惬意。
爹,舅舅,你们且再耐心地等一会儿,我马上就要去陪你们了。我还为你们带来了一件大礼物,看到这个不光是害死了你们,还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人渣,你们一定很高兴吧。
“娘,弟弟,看到我的信后,你们一定不会再担心我了吧,你们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这样,我和爹、舅舅他们才能安心地去投胎。”柔儿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后,终于耐不住毒物的侵蚀,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