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身体的虚弱,加上眼盲的突然袭击和满腹的心事,让她整个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靠着殷震廷温暖的胸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察觉出怀里安静的身躯和变得均匀的呼吸,殷震廷低下了头,看着她削瘦单薄的柔肩,还有那微合的眼睫下透着淡黑色疲惫之色,只有睡着时才会显现的柔弱,复杂而难辨的情绪闪过他的眼底。良久之后,粗犷的脸上,显现出连他自已都未曾觉察出的温柔。
莫严君再次醒来,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
身旁带着温度的毡褥提醒着她,曾经还躺着一个人的事实。说不出此时心中是什么样的感受,只能用五味阵杂来表诉。
半梦半醒之间,她被一双铁臂紧拥在怀里。那股熟悉而霸气的味道,不用看也知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
从决定跟他回穹栌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估料到这样的情形。
对于早已经有了那样亲密关系的两人来说,再想要谈授手不亲之礼,一如天方夜话般,毫无实际可言。
更何况,对方是一贯霸气,说一不二的穹栌之王。
于他来说,相拥而眠,不过是最最寻常的事。
既然她已经答应他,要努力的爱上他,那么,这样的肌肤接触,只会越来越频繁。
尽管还不能够适应,却不能有太过的反应,若是被他觉察出什么,那么,一切便会前功尽弃。
到那时,她孤身陷入‘敌营’,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只是,要做到完全不在意,并不如想像中的那般容易啊!心中暗叹了口气。
周围的黑暗,让她的听觉变得敏锐。
‘沙—沙—’的脚步声,慢慢的远及近。
“是谁在那里?”
“君先生,您醒了?!”一道年青娇嫩的女子声音,带着惊喜,传进莫严君耳中。
“你—是谁?”声音很陌生,应该不会是她认识的人。
果然,女子恭敬的回答道:“奴婢银平儿是王上派来服侍先生的。先生叫我平儿就行了。”
银平儿边回答着,边放下手中端着的洗梳物件儿。走到床前,扶起莫严君。
“平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君先生,已经快近辰时了!”
辰时了?天已经大亮了!
只是对她这样一个眼盲的人来说,跟深夜又有什么两样呢?
莫严君暗自伤怀了一阵儿,又闲散的问询了几句,银平儿应答如流,却又不失奴婢的恭敬。
莫严君虽眼疾在身,不见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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