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完这五钱,双目刚好看得清了,我可不是白给你的钱的,日后你揾了钱,得还我七钱。”
金鼠姑接过银子嘿记了胡玉酒的话,安时礼道无需房金,她愣了一下。想到胡玉酒给的五钱差不多也快花完了,双目看不清远处但一点也不妨碍她揾钱,若蹉跎至壳回来才去揾钱,得吃好长一段时日的西北风。
金鼠姑有了别的打算:“喂呀!孽障,你这里有什么活我可以干的吗?”
“干活?”安时礼还以为金鼠姑心里愧疚了,“你想干什么活?”
“洗衣服吧。”金鼠姑没有洗过衣服,但成精后常看到许多包头妇人提着衣裳到河边洗衣服,拿着根棍子捶捶打打,看着有乐趣。
“可以。”府里有两个洗衣娘,多一个也无妨,安时礼脆快答应下来。
答应以后安时礼很快后悔了,他府里的工种,每一种工都是由二、六或八人组成,洗衣工多了一人,这不就意味着他还得招叁个洗工才能凑个喜欢的双数?
而且府里的男女人数也是对半开,多了一个女工,还得找一个男工,忒麻烦了。
最后一句话安时礼说的是自己,忒麻烦了忒麻烦了。
不管安时礼后不后悔,金鼠姑开口问日事钱了:“不过你这儿的日事钱是多少?”
“想要多少?”安时礼问。
金鼠姑伸出无根指头,安时礼琢磨不出是多少:“五两?”
“五钱。”金鼠姑坚定地说,“胡姐姐说洗衣工是五钱一月,你不能少我一钱。不过呢,我不想白住你这儿,你给我四钱就好了,还有一钱当是房金。”
金鼠姑没有狮子大开口,开口只要五钱,安时礼笑了,没什么知识的金鼠姑怪可爱。
“洗衣工是六钱。”
安时礼给工钱,都是双数
“那孽障你与我五钱就好。”
“好吧。”
日事钱谈好,金鼠姑闭上眼睛要睡,安时礼瞧她的性子静了下来,绰经儿改变她嘴里对他的称呼:“金姑娘,我还有一事与你说。”
困意临头,金鼠姑眼皮饧涩得剔不开一条缝,耳边安时礼说话的声音在她听来变得十分吵闹,她不耐烦回道:“孽障直说。”
“我乃朝廷命官,金姑娘呼我是孽障,我不计较,但让外人听见了,金姑娘就会进大牢里。”
昏昏欲睡之人,耳朵不清,安时礼有意提高了声音说话。
金鼠姑被安时礼的声音震醒,慢慢剔开眼皮,随后翻了一个眼皮,搬唇撅嘴没好气回:“几根铁柱还想困住我这只田螺精?我爬出来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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