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未见过不知廉耻的姑娘,与之说不通,安时礼耐心丧失,当即动了意,翻身反压住在哪儿蠕动惹人欲火上炎的金鼠姑,低头唬虎她:“再瞎闹,我便对你不客气了。”
推拒间,二人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飞蓬起来,身上的衣裳也变得凌乱不整。
安时礼和碑亭大汉一样,膂力不差,金鼠姑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挣扎了一下,胸前的两团肉忽然滋发瘙痒之意,好似有虫儿在顶端拱拱钻钻,她想用手去揉一揉,无奈双手被人反扣在头顶揉不得。
“大人,你压得我这里痒痒的。”无法用手去揉,金鼠姑双腿如初次碰面时那样,攀上安时礼的腰间,高高挺起一对奶儿,去蹭安时礼的胸膛解痒。
隔着衣服蹭,安时礼也能感受到双乳的柔软,再深淫双乳之美,不由四肢震动,胯间的尘柄弹弹跳跳,顶上金鼠姑的小腹上。
尘柄硬梆梆戳着小腹,有些不舒服,金鼠姑吸起腹部,惊道:“什么东西啊?”
能是什么东西,就是她心心念念想看的尘柄。
安时礼心里格地地的,惊怯非常,放开金鼠姑的双手要坐起身,可金鼠姑的两条腿在他的腰后打了个死结,被两条腿锁住了,他起不来。
“松开。”拿手去解后面的结,却是越解越紧。
安时礼解结的时候,不小心挠到金鼠姑的腿,金鼠姑笑得花枝乱颤:“嘿嘿,痒痒的。”
双手自由了,金鼠姑在安时礼的眼皮下揉、抓着奶儿解痒:“大人,刚刚顶着我小腹的东西可是尘柄?”
安时礼目视金鼠姑的头顶不语,似有难言之隐。
越是揉抓,痒意越密集,脚趾头都痒了,金鼠姑索性不揉抓,揉过奶儿的手伸到下方。等安时礼反应过来,几根玉指早已隔着裤儿抚摸。
安时礼伸手去控住那截不安的手腕,可稍迟了一步,金鼠姑已解了他的裤头,让一直长在黑暗中的尘柄见了光。
“金鼠姑,快住手。”安时礼声气微弱,扯走金鼠姑在下体的手腕,金鼠姑还是快他一步,使心眼儿先握上了尘柄。
他一扯,尘柄也跟着受扯,把个卵袋都扯得晃动。
金鼠姑用五根手指发力地握住尘柄,扯起来有些疼,安时礼不敢再扯她手腕,在金鼠姑耳边大口喘着气,求她松手:“松开,这东西你不该碰。”
“虽、虽然看不到,但安大人的尘柄摸起来好光滑,皮肉也紧实。”金鼠姑哪里听安时礼的话,十二分注意力都在感受手中的那根尘柄,从龟头摸到根部,又从根部捋至龟头。
她一面感受,一面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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