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心中爱慕的郎君调戏而羞涩的姑娘一样,眼神躲闪,脖颈低垂。啧,她的大宗伯果真与众不同,这般她也喜欢得紧。
金鼠姑笑了,起落腰臀,张个眼慢,捧起安时礼的脸颊亲吮不住,亲吮完毕,把手去捻他的尘柄。
尘柄在温热的花穴中,安时礼如卧在软绵绵的云层中,大为舒坦,金鼠姑来捻尘柄,他的指尖亦去撩花穴。
花穴的内侧皮肉光滑异常,越往里越是柔嫩的,安时礼发了狠劲挖几挖,金鼠姑惊叫一声后不甘示弱,也下了劲去掐一掐。
你挖我掐几个来回,难分胜负,最后也不知谁先投降了,事后黏糊糊的睡成一团。
闹了一宿,第二日安时礼起身有些迟,好在行动利索,不一会儿便收拾干净自个上朝去了
距离正旦大朝会还有半个月,不少外使已至会同馆,忙完公事,他还得去会同馆接待外使,金鼠姑只能在夜晚见到安时礼。
相见的时候少了,金鼠姑收到新壳并不十分高兴,有生气的壳和没生气的壳,如今她更喜欢的是前者,见不到安时礼整日价没精打采,望着环绕枝头低飞的鸟儿叫大宗伯。
眨眨眼,一年走到了尽头,离正旦大朝会还有十天的时候,安时礼生了一回气,那位颇得万岁爷宠爱的竹心道士,借着正旦大朝会这个好日子,再度唆使万岁爷建造神仙斋,道是神谕,建之可使国家太平万年。
万岁爷不经唆使,又管户部借银两。
建神仙斋,所需人力与银两不可估算,此乃劳民伤财之举动,而君王凭玉几,倚玉屏,不知天下有千万人牙不沾米。本就看不惯竹心道士的安时礼,得知此事,当场板了脸,颇有微词,道:“所谓神谕,为搜刮民膏独乐乎?”
其它大臣也持反对意见,安时礼的态度最是强硬,见不是话头,万岁爷意意思思岔开了话,暂不再提。事情不提了,安时礼的心里气却不消,直到正旦大朝会的前叁日,他暂得以休息,才把这不快之事抛到脑后去。
所谓的休息,不过是白日起得晚些,更有闲暇来读书,偶尔应大臣的邀请去赏花赏雪,再喝点小酒吟诗作对。
一群大臣中,只有安时礼到了庚齿却迟迟未娶妻,每年这个时候大伙儿都会借醉意把事儿提。最关心安时礼终生大事之人,当属户部尚书蔡庭了。
以前的安时礼托言未遇良人,故而不娶,今年从容地改了口,道:“良人已遇,恭喜之事,不急一时。”
安时礼既然有心仪之人,蔡庭也不好做棒打鸳鸯之人,讪讪一笑。
听闻大朝会当日的朝服穿戴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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