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也在发疯,容霁站在水桶边,看着满桶被墨水浸泡过后的脏水,那只猫在水面上欢快地扑腾,一边扑腾一边甩尾巴,卷起高高的水花,容霁企图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这猫还把脑袋往水里一扎,就是不出来。
容霁:“……”
这少年干脆不捞她了,索性坐在一边,看着她能在水里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阿秋独自在水里扑腾许久,发现没人陪她玩了,两只前爪搭在了木桶边沿,露出一对耳朵和一双眸子,挂在桶沿上悄悄观察着容霁,水里的尾巴还在摇个不停。
老大在安心摸着大娃,似乎没有注意她。
她深吸一口气,暗暗蓄势待发,忽然蹬腿扑向容霁,整只猫在空中一个旋身,即将扑倒容霁的时候,少年忽然抬起了眉眼,似乎早有准备,抱着小奶猫闪身到了一边,阿秋刹车不住,碰地撞上了那坚硬地椅背,连着椅子一起摔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巨响。
“嘤……”
好疼啊。
她疼得泪眼汪汪,抬头看向容霁,一副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容霁淡淡吩咐宫人道:“再打一桶水来,顺便拿几根绳子过来。”
阿秋:???
你要干嘛?
容霁对她微微一笑。
片刻之后。
阿秋被绳索老老实实困着四条腿,在水里被容霁使劲儿地揉搓着,容霁这回不再怜惜,非要给她洗干净不可,一直折腾到了半夜,阿秋才迷迷糊糊睡着了,连大娃都松了一口气,更莫说站在床边眼神深晦的容霁。
容霁不喜饮酒,东宫里更不曾出现过酒,但他看阿秋这样子,分明就是与耍酒疯无异。
容霁用法术仔细查探了阿秋的身子,发现她健康得很,没有喝酒,也没有中毒,也没被鬼迷了心窍。
简直莫名其妙。
阿秋后来几日,仍旧去吸草。
书房外的那一片草见风就长,长了绿油油一片,平日无人打理,像是野生的,因为不是长在正门口,只是在偏僻的墙角,也未曾有人留意过,阿秋一开始只是偶尔吸一吸,后来一天不吸就难受,一开始她的撒泼只是普通的搞破坏,后来她的举止越来越没有底线。
譬如到了晚上,容霁靠在床头低头看书,少年身穿一件单薄的寝衣,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侧脸安静,长发披散在身后,好看得像一幅画儿。
但美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以往这个时候,阿秋是绝对不敢惹他的,她怕被他逮在怀里乱舔一通,这个人看起来很好惹,实际上内里坏得发黑。
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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