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以为迟曜会答应。
然而出乎她意料地, 迟曜吐出两个字: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她强词夺理地说, “你就那么想收礼物吗,我们之间的感情,其实不一定要从礼物上体现。”
迟曜看了她一眼:“因为我想给你送。”
于是在生日来临前这段时间, 林折夏一边期待迟曜会送自己什么生日礼物,一边继续头疼自己该给他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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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二十岁”和“十八岁”对比起来有什么区别。
似乎是有的。
这几年,她好像在不知不觉间离“成年人”这三个字更近了一点。
这天晚上林折夏在寝室刷着手机, 在网上找送礼灵感的时候,蓝小雪在和她家里人打电话。
蓝小雪不是本市人, 打电话的时候带着点口音,但都是南方人,林折夏大致能分辨出她的说话内容:“妈, 你不用给我寄了, 我寝室一共就那么点大的地方,寄过来也放不下。”
“我室友不吃, 你别瞎操心了,而且就算她们吃,一大箱水果也得撑死。”
“好了,我知道的,我会照顾好自己。”
“……”
蓝小雪这几天很忙,事实上没吃好也没睡好。
她们艺术系最近在举办一个石膏展,每天顶着黑眼圈抹黑回寝室,衣服上也沾得乱七八糟的,整个人看起来异常憔悴。有次回来还忍不住吐槽导师:“就是想让我们当免费劳动力……明明不是我们负责的东西,非得让我们去做,最后交上去也不算我们的作品。”
当时寝室里其他人义愤填膺地替她打抱不平:“怎么这样啊,能不能投诉。”
“算了算了,”蓝小雪说,“也就帮忙干点活。干完得了。”
蓝小雪那边听筒的声音有点大,蓝妈说话声也大,林折夏清楚听到她问了一句:“你们那个石膏展怎么样了——”
林折夏刷手机的手停了一下,接着是蓝小雪故作轻松的声音:“挺好的呀。展览可大了,到时候我拍视频给你看。”
霉运好像会传染。
很快林折夏她们专业也有了动静,她们专业要举行一场外语演讲比赛。
专业老师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课间叫她去办公室,问她:“听说你之前参加过学校的演讲比赛?”
“……”
林折夏想到她高中时勇夺第一的光辉历史,不得不承认:“之前是有参加过。”
专业老师用一种哄骗的语气说:“正好咱们这次的演讲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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