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戒备地看着他们说:“你们跟着我们做什么?”
那个编着小辫的胡人说:“来看看你们是不是说谎。”
那个中年人却说:“我们歇歇脚,讨碗水喝。”
张丰不语,沉默地拉着张裕回到家里,倒了两碗水递过去,然后就不声不响地瞅着他们。
“你们怎么住在这里?”中年人问。
“我们无处可去,只能住在这里。”张丰漠然道。
“不过看起来你们过得也还不错嘛,”那个胡人说,“拿点吃的来,再做两支火把给我们用,快着点!”
张裕怒目,张丰扯扯他的袖子,一声不响地照办,把那胡人要的东西送到他们手上。
那两个人也没有再难为他们,径自举着火把,嚼着干粮离去。
等他们走远,张丰隐在山的拐角处,紧张地看着他们一路搜索着走过那个受伤男子的藏身处,见他没有暴露,才松了一口气。
“姐,那个人是谁?你为何帮他?”张裕不解的问。
“他曾经给过我一块干粮,今天算是报答他吧。”张丰说。
“哦。那我们要不要再去看看他?”
“好吧。”
刚才那支火把早已灭了,他们也没有再举火,就这样借着微弱的月光朝河边摸去,刚走到张丰准备下去洗澡的那个地方,草丛里再次传出可疑的悉索声。“谁?谁在哪里?”张丰迟疑地问。
“别喊,是我。”
张丰听出是那个受伤少年的声音,走过去说:“到我家去吧,我把你藏在密室里,不会被人发现的。”
那人沉默了一下,“那就多谢了。”声音里有忍痛的痕迹,显然受伤不轻。
“走吧。”张丰伸出手,那人却没有让她搀扶,自已站起来,对她说:“带路。”
张丰也不坚持,快步走回家,爬到山坡上捣鼓了一阵,等到张裕带着他爬上来,张丰指着面前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说:“钻进去。”
那人便一声不吭地钻了进去,张丰又递进去一罐清水,几块干粮,便重新把洞口封了起来,然后,她和张裕就回到自已的窑洞,躺在床上发呆。
“姐,你说那两人会不会再回来?他们不会发现他吧?”张裕担心地问。
“不会的,他们没理由怀疑我们窝藏他。”张丰安慰着张裕,心里却和他一样不安宁。
“裕儿,在河边的时候你闻着血腥味了吗?”
“没有。”
“我也没闻见。不过据说有的人就能闻出来……呀!有件重要的事给忘了!那个人受伤了肯定会留下血迹,我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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