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师却理都不理她,头也不回的离去。
接下来的两天姐弟俩除了吃就是睡,到了第三天,张丰已是生龙活虎,而张裕也不再整天昏睡,可是复诊的事却让张丰为难之极。
张裕绝对不能再冷着了,可是他不去能行吗?那天李医师说的可是复诊而不是取药,可见还是要病人亲去的。
如果能借到一辆车子就好了,张丰想。可惜这年头的木头车比后世的汽车还少,整个郭家坪就只郭员外家有一辆,张丰是不敢去开这个口的,而且去也是白去!
思来想去,还是只能向憨憨和徐家求助。她先找到憨憨,还了他的钱,再请他出一趟工,工钱照旧,憨憨自然欣然应允,听说是背张裕去治病,他甚至说不要工钱。然后两人又一起去了徐家,还清了借款后张丰提出借张被子用,徐大婶也是二话不说就把家里最好的一张被子借给了她。然后憨憨背着包得严严实实的张裕去李医师的医所复诊。
张裕的卖身钱是一千钱,先付了药钱五百,又还了徐家一百,如果再还张二娘一百就会连两剂药都卖不到,张丰只好求张二娘允许她年后再还这笔借款。张二娘有些不高兴,说这等于被人借了两年的钱,又数落了许多话,总之就是说自己如何好心,不能让好心人遭到坑害,直到张丰答应每个月付她五个钱的利息,她才同意了多借两个月给她。
张丰本想多做些绢花,可她这时连买材料的钱都没有,和张二娘商量让她先出材料,做好后除去材料费每朵花少收一个钱的手工,张二娘有些意动,可是最终还是没同意,因为西市还有三天就休市了,她收了货也只有压到年后,又要压上材料费,等于多借出去一笔钱。
张丰手上只剩下二十几个钱,而且又断了营生,别说下次买药的钱没着落,就连正常的生活都维持不了几天。张丰愁得要命。
苦思了一整夜,张丰天不亮就钻进柴房理了一捆苇杆出来,然后按照编草席的方法编了个一尺见方的草垫,和一些宽窄不同的边框,用芦花、枯草作背景,用做绢花剩下的碎布拼出几朵小花,做了一个立体风景框,自己欣赏了一下觉得不是很满意,却也顾不得太多,争分夺秒的用一整天时间做了五个景观框。第二天一早就跑到长安城的横门外去兜售。
横门正对着西市的南门,两门之间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但是却少有人对张丰兜售的东西感兴趣。张丰也知道自己做的东西登不了大雅之堂,因此对于那些大袖飘飘的士人、粗豪的武夫、惜钱的农人、吝啬的商贩,她都不会白费唇舌,只全力朝那些衣饰华丽的少男少女和少妇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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