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了,我只是让你玩儿几天”,但她到底没说。
因为那棋是她以前在幽州城花了不到一两银子买的仿玉,男人不可能看不出来,说这话显得她很小气。
但她还是出声:“书院里有材质更好的棋。”
男人莞尔:“我喜欢这副。”
喜欢就喜欢,看着她笑什么笑!
“呃,那你们快出发吧,回去两个时辰天都黑了。”
顾灼看着两人疾驰而去,发觉傅司简骑马不比侍卫慢。
鲜衣怒马。
作者有话说:
*
1《汉书·主父偃传》
2宋·佚名《白石郎曲》
3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容止》
第6章 、王爷
侍卫带着傅司简先回了将军府见顾昼,被顾昼派给傅司简后,又跟着傅司简去客栈取他落下的东西,吃过饭去书院时已经月上中天。
傅司简每天不是看书,就是下棋,甚至都不出书院的大门,只第二天时去买了冠袍带履中衣鹤氅和一整套上好的笔墨纸砚。
侍卫发觉这还是个吃穿用度养尊处优的主儿,他有点替他家将军未来的小金库担心,不过傅司简现在花的还是他自己的钱。
侍卫就这么跟着傅司简,没发觉有什么异常,递给顾灼的信里着重强调了傅司简很有钱,且挥金如土。
顾灼看着侍卫的信,感受到一种“这人太能花钱了,你要是不努力赚钱可能养不起”的催促?
她觉得府里的侍卫可能是欠揍。
八天后,顾灼收到她爹娘的回信,说他们三年前在江南帮了傅司简的忙,傅司简也帮着她爹办过事,是个值得信任之人。
又说她另一封信中所言之事,得等顾山回了北疆再与她细说。
顾灼这才把心放下,让侍卫又盯了两天才撤走。
侍卫撤走的当天夜里,傅司简的暗卫就找到了书院。
暗卫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扶着腰刀:“属下护卫不力,请王爷责罚。”
傅司简受伤的时候,暗卫在幽州府衙查账。
回到客栈发现主子没回来,出门去找,路上看见主子留下的记号,跟着到了将军府外。
看着地上的血迹,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在脖子上摇摇欲坠,吓出一身冷汗。
正巧看见大夫从将军府出来,他跟着大夫转过将军府所在的街,连骗带吓地问出大夫看诊之人的衣着和相貌,觉得应该是他家王爷,而且伤势不重,只是中了迷药。
他本想进将军府去瞧瞧,顾灼带着人出来了,还真是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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