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点疏远的,今日何以如此热情?
越发恭谨了起来。
这样的态度取悦了太子,太子笑道:“你我兄弟,何必拘束?”完颜洪烈道:“大哥是太子,我心里虽然亲近得紧,君臣之礼,还是要守的。”太子更喜,口上还说:“今日家宴,家宴。那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自己家里还这么生份,还有什么意思?唉,父皇又病了,你我兄弟该相互扶持才是。”
完颜洪烈心道:他这是要拉拢于我?这与我并没有坏处,与他交好又能怎地?兄弟二人会心一笑,饮起酒来。
完颜康因年幼,与女人们一起,说些外面的趣事。包惜弱好些日子见不到儿子,颇为想念。因是金主生病,过来陪伴,无论她有多么想念,完颜洪烈都不能过来将人带出宫去的。今日幸得一个机会,眼睛便都放到了儿子身上。
蒲察氏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在意她些许失礼。自以是要做国母的人,待妯娌需要大度:只要六王爷喜欢,于我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性情温顺,生得也不坏,看着养眼。多半是与完颜康交谈,偶尔提包惜弱一句,以示没有忘了她。
一次“家宴”下来,居然和谐得紧。末了,李元妃那里传出话来,道是金主如今身体康复了些,许完颜康出宫住些时日,以解父母之思。完颜洪烈与包惜弱喜不自禁,一齐叩谢。将完颜康携回了赵王府。
回到王府,完颜洪烈先现宝。完颜康的卧房修饰一新,入内一看,羊脂玉、象牙扇、焦尾琴,样样精致,比全是金银更加贵重。完颜洪烈先命人服侍包惜弱去更衣,自己向完颜康询问宫中见闻。完颜康撇撇嘴:“不过跟他讲,聪明在脸上的不是聪明。”完颜洪烈顿足道:“哎呀,坏了,你三伯要倒霉了。”
完颜康道:“不会的。”
完颜洪烈摇头道:“你还小不知道的。凡被太子记上的……唉,圣上的龙体又……”
完颜康道:“太子若性情刚毅,圣上病了总有三五回了,哪一回都能要了大家的命。若是城府深,定不会让你看出来。不过是有疑心病,又忧柔寡断而已。他喜欢汉学,只读些词赋,五经倒还罢了,史书却懒得看,看了也不走心。”
完颜洪烈讶然:“你……唉,宫里真不是个好地方,让你受苦啦。你还小,不用这般懂事的。”
完颜康笑笑,并不接话,反问道:“那位丘道长,又来过没有?”
完颜洪烈面带忧色:“就是没来,我才犯愁,不晓得他何时会来。我总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完颜康笑道:“还没拜师,便愁成这样,拜师后,他时时过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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