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佥事可就没有这么高的实权了。
“好啊,好啊。如此,哀家去听经礼佛,可无忧矣!”太皇太后哈哈大笑,眸中满是赞许与欣慰。
楚正则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太皇太后的夸赞,而显露出过分的喜色,他冷静地道:“能让皇祖母高枕无忧,是孙儿大幸。”
太皇太后看着眼前老成的少年,慈爱地笑道:“那哀家这就跟太后听经去。陛下,你不着急先去看奏章,汤圆儿的信到了,看看去吧。”
少年帝王平静地应声,送太皇太后和太后起轿。
凤辇不疾不徐地在宫道上行进,太皇太后转头看了楚正则一眼——
他的背影挺拔颀长,步履沉稳有力,只是……
稍稍快了那么一些。
太皇太后含笑回首。
再老成的少年帝王,到底也是个少年。
*
楚正则从德诚手中接过信时,瞧上去也非常云淡风轻,只是拆信的手飞快。
薛玉润的信出人意料的薄,等楚正则打开信封一看,发现果然只有一张团花笺。
上面,画了一颗汤圆团子,圆乎乎的,还在掉眼泪,配了短短的一句话——
“皇帝哥哥,你难道更想中山郡王世子,而不是我吗?”
楚正则:“……”
*
楚鸿兴被罚入定北军营的消息,不多时就传遍了整个都城。
薛玉润正和三公主、赵滢一起,去熙春楼请云音班。
三公主很是遗憾:“怎么长乐县主不能跟着一起去呢?”
赵滢看了三公主一眼,难得十分认同地悄悄点头。但她比三公主更晓事儿,有些困惑地道:“不过,去军营历练到底是罚还是赏啊?”
她顿了顿,道:“薛二哥哥也是去军营历练的。”
薛玉润莞尔一笑:“是罚还是赏,那得看中山郡王世子的造化了。”
赵滢撇撇嘴,无声地说了句话,薛玉润一眼就看明白了。
——中山郡王世子的造化肯定不行。
薛玉润深以为然地点头。
毕竟,中山郡王世子的造化捏在了楚正则的手中。
从楚正则的信里看,他对中山郡王世子看起来没什么好印象。
而定北军营中,萧指挥使是她的大舅舅;麾下掌管练兵的薛指挥同知,是她的二叔;薛彦歌——千户统领——是她二哥。
可以说,定北军营从一开始,就是楚正则绝对的亲信。
或许定北军营里有中山王的亲信,可她二叔掌管练兵,对于中山郡王世子,要怎么练、练到何等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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