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长语调,显见有几分遗憾。
楚正则瞥她一眼,威胁似地将手托在她的腰窝再往下几分,薛玉润下意识地往前挪,想避开楚正则的手,然后就被楚正则顺势又往自己怀里多揽紧几分。
眼看着就要贴上楚正则胸口,薛玉润急急忙忙地停下了往前挪的步伐,结果,只好让后腰被楚正则紧揽着。
薛玉润:“……”
楚正则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
薛玉润这回收敛了小梨涡,气鼓鼓地哼道:“谁知道哪来的毛茸茸的登徒子,我睡着了还要蹭我,闹得我怎么都睡不好……芝麻和西瓜都不会这样!”
楚正则在听到“蹭”这个字时,目光就下意识地从她的脸上移开,落在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上。
她肤如凝脂,细腻光洁。但此时,从肩窝往下,她的胸口泛着红晕,这红痕一路没入覆雪酥山的山壑,与她身上松松垮垮搭着的红锦里衣交相呼应,随着她的呼吸高低起伏。
楚正则呼吸微滞。
“你——”薛玉润从他罕见的沉默中,飞快地捕捉到了他神色的异样,她羞恼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登徒子!”
楚正则搭在她肩窝的手略一用力,将她抱着贴坐进自己的怀中。
此时此刻,薛玉润再也不会犯“为什么他每条腰带都会硌人”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