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先请陛下,斟两杯敬师茶。”
楚正则:“……”
*
大概是因为他既看错了她的荷包,昨晚又做得过分了些,楚正则到底斟了这两杯茶。不过,芝麻和西瓜不能喝茶,所以它们还是各落入了楚正则和薛玉润的腹中。
但也足够薛玉润心情舒畅地去见许太后。
待薛玉润说明来意,许太后明显愣了半晌。
薛玉润跟许太后说起创办育婴院时,自然也没有提顾如瑛和赵渤的事。只是,看许太后这似有所思的模样,薛玉润微微坐直了些,温声问道:“母后可有什么顾虑?”
许太后下意识地攥紧了一下茶杯,然后又缓缓地松开。
她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汤圆儿,这是个很好的主意。母后既题了名,这钱,便由哀家来出。”
薛玉润一愣,她没想到许太后不仅愿意坐镇,还愿意出钱,当即便要推拒。
许太后挥了挥手:“不必推辞,这是积福积德的好事儿。”
薛玉润这才应下。
等薛玉润应下之后,许太后又道:“等你得空,常来哀家这儿。六局二十四司的事务,你也该慢慢从哀家手中接过去了。”
薛玉润简直要怀疑眼前的许太后换了个人,她谨慎地答道:“母后掌管六局二十四司,上下交口称赞。儿臣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不必担心。你蕙质兰心,学来必定不慢。”许太后温和地道:“哀家啊,只想着好好地给含娇择一个驸马。”
薛玉润知道,许太后的条件大概就应在此处:“母后可有人选?”
“门第、家世、官位都在其次,要紧的,还是品性。今科进士中,就有不少古道热肠的士子。”许太后对楚含芷和孙翩一事,记忆犹新。如果孙翩不是品性上佳,饶是楚含芷这样的天家女,也难免要伤心。
说起“古道热肠的士子”,许太后紧接着道:“哀家还未曾谢过你,当日以含娇的名义宴学子,替她扬名。”
薛玉润连忙站起身来,欠身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母后折煞儿臣了。”
薛玉润顿了顿,道:“今科进士中,最出彩的莫过于云状元和赵探花。只不过,赵探花前些日子刚去顾府提亲,若作为驸马的人选,倒是落了下乘。至于云状元,儿臣尚且不知他的细况,需得好好打探。”
“不过,要紧的还是含娇看中了谁。不然,任他天资卓绝,也不是好的驸马之选。”薛玉润认真地道。
许太后安静地看了一会儿薛玉润,轻叹一声,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在理。赵探花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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