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太没有威严了,想他从前在集团的时候,那几个老家伙想要从他这儿捞好处,哪个不是看着他的脸色行事。
这奴才一口一句的,显然是觉得他好糊弄,到了这时候了,嘴还这么硬
沈北挑眉,突然间他想到什么,紧接着,他突然笑了:说来,王先生这样的忠仆不是效忠于我,如今死咬着不承认自己做假账盗银钱,想必是有些银钱的去向,你不好说吧?
王先生面色一僵。
沈北心中有数了。
你出自将军府,原来早就被韩侍君收买了吗?
韩侍君三个字一出来,王先生彻底半点儿心思都翻不起来了,他整个人连喘气都几乎忘了,一张脸涨的通红,又透着青黑,像是随时能晕过去。
他万万没想到,就凭着他之前略有隐瞒,他居然就看出来了。
他哪里知道,沈北就觉得奇怪,此人按说是沈郎君为他准备的忠仆,这人中饱私囊倒不稀奇,可如此态度强硬的宁死不承认这银子的事儿,显然这银子的去向有问题,不只是中饱私囊这么简单。
出自将军府的家生奴才,应该不太会与其他势力掺和,否则就是不要命了,想必只能是内院里那些把戏。
方才一试,果不其然。
将军府有大郎君沈氏,也是沈北的阿么,还有一位韩侍君,向来得宠,与府上的秦侧君倒是很像,平日里看起来对正室恭恭敬敬,可恭恭敬敬之下,他一个侍君,生下了府上的长男,反观沈郎君,一连三胎都是哥儿,最后一胎还没保住,这其中若说没有猫腻,那是谁也不会相信的。
沈郎君性格大气,与从前的沈北完全不同,爱子如命,只要不是牵扯孩子的事情,他向来不多计较,平日里在府上有正室的地位,可要论宠爱,那是完全不如韩侍君的。
你那些从我这铺子下昧下的银两,不少孝敬了他吧?
王先生愣是没有反应过来似得。
沈北手下一杯凉茶稳稳泼在他身上。
王先生被泼了个正着,蓦地一抬头,正对上沈北的视线,只见沈北视线幽幽沉沉,里头仿佛有杀意,他只觉得浑身一冷,他这么多年也算摸爬滚打,可对上沈北的视线,他愣是打了个寒颤。
你不说,我是没办法,不过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也不能留了,毕竟是将军府的人,我若将你送给韩侍君,是不是全了你这变节护主的心思?
王先生惊呆了。
把他送给韩侍君?
原本暴露就已经是大罪,韩侍君不是好相与的人呐!他这还能有命吗?
这会儿王先生冷汗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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