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神情都十分冷硬尴尬。
“好了。”
盛云锦很快收拾好不悦的情绪,跟要回到当初那样,倏然展现出一副怜爱她的样子,“是我说的过分了,可我不过是替你感到不值,怜惜你。好好好,我不提了,难得我们重聚,我给你斟杯酒吧。”
“饿了吧?先用些吃食。”
胭脂疑惑他怎么突然态度大变,盯着他把酒杯递过来的手,却是不接,“你将我绑来,到底为了何事。与我一起的人……谢愠呢?你将他怎么了。”
胭脂自认她没说什么奇怪的话,但不知为何盛云锦眼神就是不一样了,有些刻意的高高在上的嘲弄味道。
好似在讥讽她的愚蠢,又或是得意自己抓到了什么把柄,增加了些许筹码。
盛云锦不屑道:“那个满嘴诳语的竖子?他同他兄一个德行,知道你我的干系后,对你多加辱骂,我让人去教他些礼数去了。”
胭脂顿时心突突的厉害,“你……”
她想盛云锦口中的礼数定然非同寻常,按照他与谢家的仇怨,谢愠落到盛云锦手中会有什么好处?
“他在哪?”胭脂起身。
盛云锦稳坐不动,瞧着闲情逸致,只当她想离开时,盛云锦才呵斥她坐下。
“你可不能害他……”
在胭脂说这句话时盛云锦的脸色十分憎恨诡谲。
“我不能害他?我不能报仇么?”他有些癫痴的喃喃重复。
当盛云锦的手轻微的抚摸着自身的膝盖,胭脂俯视时眼皮抽动,在这一刻才察觉他衣裳下的异样。
那本该被两条腿撑起的地方,有一边却是空荡荡的。
谢愠的脸开始麻的没什么知觉,他想在没有阿翁兄长乃至那个毒妇护着他的时候,比他在外头同人起了争执挨打还要疼。
将他抓来的人始终不说谋求的是什么目的,主谋他不识的,只道是在外头问了他几句,他兄是谁,他姓什么叫什么名,可知道“盛云萝”这人。
谢愠虽然沉稳不少,但在这种扑朔迷离的险境中还是燥了心神。
他茫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惹了什么仇,寥寥几句的回话就挨了一顿毒打。
更是从屋外的下人与主谋的谈话中听到有关安置胭脂的话语,他误以为对方是谋财谋色,气急之下破口大骂。
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挨打教训,谢愠一度以为自己会就此丧命,可有人趁歇息之际拍了拍他的脸,喂给他一口水喝,悄然道:“小郎挺住……”
哪有将人打个半死,再哄着说挺住的,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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