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屁股长大的谢愠,当做过自己的弟弟,不然哪会对谢愠的脾气比对其他人要好些。
偏偏盛云锦搅乱是非,硬要说她与谢愠不清不楚,那岂不是侮辱她的为人。
“我记得伯母走后,云萝阿姐就如伯母那般照顾你,长姐如母,难道你与她也是那种令人误会的干系?”胭脂亲眼见到盛云锦如犯了禁忌般,面色黑沉,如同出了口恶气,悄悄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刻,变的易怒的盛云锦拖着条折了的腿,慢悠悠的站起来一把将胭脂抓住,继而不由分说的抬起手。
巴掌的脆响声在室内出现片刻,便销声匿迹。
只有胭脂脸上火辣辣的痛觉,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面对胭脂不可置信的双眼,盛云锦从愤怒中回过神来,他清高的抬起下颔,冷冷的警告胭脂,“我阿姐岂是你能比的?”
明明是他先开口污蔑胭脂与谢愠之间有不可明说的奸情,现下却拿她与他亲姐做比较。
“你这般关心那个竖子,以为保住他,他兄就能对你上心了?嗤……”
盛云锦发出嘲弄的气音,“实话与你说了,你被困在这头数日,外头寻的人都未曾提及到你。你若不信,那我就带你去看看。”
“……”胭脂捂着被打的发烫的面庞,顿时整个人都陷入了难堪失语的状态中。
从房里出去,再到马车上,胭脂全程都被蒙住了双眼。
起先她还不知盛云锦要将她带到哪去,等上了马车再到听见车轱辘的声响,胭脂才意识到自己出了院子。
盛云锦警告她不要妄想着逃跑,随行的都是些会武力的护卫,而他不过是要让胭脂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等到眼前的布被摘下,胭脂怎么也想不到,此时此刻她还身处京都。
只不过现在与盛云锦是在一条早已准备好的画舫上,夜游京都运河本该是件充满诗情画意的事。
但如果是在此种情形下,胭脂没有半点欣赏的迹象,更讽刺的是她不愿意看的方向,正被盛云锦强迫她抬起下巴,逼着胭脂往岸上挂满彩灯,坐满宾客的酒楼瞧去。
“看着他。我要你看清楚了。”
胭脂听着盛云锦满怀不轨之意的声音,无论怎么逃避,都避不开那只强迫她的手。
等她被迫睁开眼望向楼阁,逐渐清晰的视野中,渐渐看到一群寻欢作乐的人群。
盛云锦出言讥讽:“你那前夫,对你可没那般忠贞。你还管他兄弟死活作甚?”
楼阁之上,不知是谁家摆宴,外面有重兵把守。
然而站在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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