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庄主你必然没有听说过我,虽然庄主你没有听说过我,可是庄主你的大名在我心中却是如雷贯耳!跟镶了金边似的!。”东方菱说,因为刚刚慕容宇的打岔,她原本想要问他为什么跑了那么久的轻功,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是怎么做到的,但因为他自作多情的打断,她原本想问的念头尽数不见。不过刚刚和他聊天,不经意知道了他是一个……呃,极度自恋的人。也是如此,脑袋里灵感乍现,突然有了主意。慕容宇于她来说,是十足的强者,即便他现在没有杀她的意思,可是说不准过一会儿他突然神经质了,心情下去了,手一挥,将人结果了也说不定,所以她不能当什么流血不流泪的好汉了,直接把自己当作慕容宇的脑残小米分丝,把他往死里夸,没准他飘飘然了,警惕也就放松了,这个时候她手起刀落,流霜不再有心结,须臾恢复记忆也无妨,她的任务完成了,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即便要忽悠人,也得认真点。”慕容宇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意味不明,“你这段段数,即便如你这般石块的其他人,也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出来了,低端。”他自太师椅上站起来,“好好在这儿呆着,明儿若本座时间多,自会来看你。只是那个时候,希望东方姑娘你能够想开,说出流霜的下落,否则,安逸的生活可不会持久哟。”
语毕,他负手慢悠悠地走了出去。他出去后不久,便进来了一个穿着米分红衣裳看起来大约十五六岁的姑娘,她自称是米分衣,说是因慕容宇的吩咐特地来照顾她的。
这个小姑娘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一副单纯善良不谙世事的模样。也许是她这张脸的原因,东方菱对她的印象并不差,再者,这姑娘细心,把事情安排的服服帖帖,把东方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也是如此,东方菱对米分衣的印象也更加好了。
相处了大约半天的时间,米分衣也是个自来熟的,东方菱装作不经意似的谈起了流霜。听到流霜的名字,米分衣不禁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流霜啊,真是让庄主不省心,每次捅出篓子让庄主给她补篓子!”
听了这话,流霜倒是奇怪了。她站在上帝角度看原作的剧情,流霜这次逃走,怎么能说是给慕容宇捅篓子?慕容宇为了让流霜生不如死,为了让她不能离开花楼,给她下媚毒,此毒无药可解,若是发作时,便不得不和男人交欢,若是不交欢,那么会痛苦地死亡,且死相极为难看。他深知流霜怕痛且爱美,定不会让自己死的极为难看,所以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即便是要在男人的身下婉转,苟且偷生!
虽说流霜确实为了生活,与各种男人风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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