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就随她去吧。
吃饭时,元良还要酒,江宁将家里仅剩的一些拿给了他,他还嫌少啰嗦着瞪了江宁好几眼。
晚饭后,元母洗洗就去睡了,江宁在厨房收拾,元良顶着青眼窝站在厨房门口吃花生,一口一个嘎嘣嘎嘣的,两眼却一直盯着江宁。
江宁快要厌恶死了,做事的动作也尽量慢着,可再慢也总有收拾完的那一刻。元良手里的花生也吃完了,冲她努努嘴:“去给我准备水。”
江宁又去给他弄水,弄进屋以后刚想转身走,元良就拽住了她的手臂,特别贱的看着她:“你给我洗。”说着开始解衣带。
江宁只觉得自己如今真是多看他一眼就恶心的想吐,一把用力甩开了他的手臂扭头就跑了出去,元良一咬牙骂着就去追,她刚跑到厢房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头发就被他拽到了手里,他直接一把拧着她胳膊就把她推了进去压在床上。
江宁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即便头皮被他扯着,她也能咬牙不吭一声,可眼泪却永远是她恐惧的表现。
“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是吧?我的话你都敢不听了嗯?”元良生气了,本就青紫的眼窝此刻看起来更是阴厉的像鬼,用力的胡乱扯开她的衣带,压低声音叫着:“别忘了我娶你进门是为什么,就是为了叫你伺候我的!给我老实点!”
夜来寂静,齐易南正在桌前看近年的海防布图,正看到重要的地方,耳边却又传来了隔壁粗暴的动静。手里的动作缓缓停下,侧目看了看就在旁边的窗子。
果真是偏远之地多野蛮,男女之事自然是你情我愿才有意思,这般强迫女人服从,一不顺心就动手压制,也只有这种卑劣畜生做的出来了!
大半夜被搅扰的他不得清净,他心情极差,抬手推开了窗子,眼神扫了扫对面的院子,最终目光落在了厨房棚下那一堆干柴上,冷冷一笑拿过了几张纸,把放在桌上赏玩的贝壳包进去点上火,隔着窗子往那一堆柴上一掷!
不过片刻,那堆干柴便燃了起来,漆黑的院子里瞬间明亮起来,火堆更是发出噼啪的声响。
他看着这一幕,淡淡转过眼关上了窗。
元良就觉得不对劲,门缝里居然透进来了光,正掐着江宁手臂的手也立即松了,弄好衣裳就拉开了门,一下子惊了,好好的柴堆怎么会着火了?
“娘!着火了!”他急忙就大叫,跑到厨房的水缸里就去弄水灭火,元母也急匆匆的跑出来,两人忙活了好一阵子,又是用水又是用沙好不容易才将火灭了,累的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
江宁木然的站在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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