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要好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怪不得能做出出这样事情!这样人物,可要拨几个厉害有手段嬷嬷跟着,省丢了皇家脸面啊。算算时间,还没有出了那个‘大明湖畔夏雨荷’孝期呢,可真是个好女儿!她额娘莫不是被她给气死吧?”
舒妃看着令妃笑道:“妹妹想极是,之前皇上就特地拨了高嬷嬷等人去教导,高嬷嬷等人也做为陪嫁嬷嬷跟着明珠格格一起出宫,想必能够制住这个胡来格格吧!至于她额娘事情……皇贵妃娘娘应该比咱们更清楚吧?皇贵妃娘娘以前可是天天往淑芳斋跑,跟那些人关系也不是一般好啊!”
令妃气得鼻子都歪了。庆妃刚说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舒妃就说她和淑芳斋关系好,那不就是讽刺她不知廉耻吗!
舒妃望着令妃铁青脸色,感觉心里舒爽多了,又和纯妃一唱一答闲扯了两句,便借口有事要忙,离开了。
那些看不上令妃嫔妃,如忻嫔之类,也跟着一起告退了。而留下来多是一些低位答应常在,面面相觑之后,宁常在出声问:“皇贵妃娘娘,还要去淑芳斋为明珠格格送嫁吗?”
“去干什么!”令妃呆若木鸡,机械般回答,“固山格格,宗室之内没有更低了……允许从宫中出嫁已是极大恩赐了……”她扶住额头,对着地下众人挥挥手,“本宫有些不适,都散了吧。”
腊梅上前扶令妃进了内室。
令妃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床顶。
腊梅在一边不由得劝道:“娘娘切莫忧心,明珠格格那条路子行不通,再想别法子就是了。”
“说容易!”令妃叹道,“我搬空了延禧宫,本就是打算放手一搏。没想到饵都已经撒完了,却突然发现连搏一回机会都没有了……”她长叹一声,“我更心疼我送出去那些东西!手头空空,在这个宫里,如何才能支使别人为本宫办事?单凭本宫自己,甚至都见不到皇上,这样如何才能再得圣宠?”
腊梅沉默额一会,小心翼翼说:“奴婢愚见,娘娘为何不和舒妃娘娘缓和关系,让舒妃娘娘恢复了娘娘您份例?”
“你懂什么!”令妃斥道:“我堂堂一个皇贵妃,怎么能向一个贵妃低头!想当年,皇上每日都在我延禧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