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下抚琴的手，抬头说：“我猜你会来，叶晴姑娘！”

“上神是在这等我？”他摇了摇头：“我没那么会掐指能算，那是预言一族和佛陀们愿意做的事情。”我看不清水境上神的表情，却从他的声音中看出他平静超然。

我说：“你不怕涉予毁了整个世界？”

他似乎笑了笑：“活得太久了，毁不毁于我而言没有太大意义。不过既然虚无之神已经化作毁灭世界之物，怕是毁定了。”

我笑着说：“上神也想这个世界毁了？”

他说：“太多的不公，于我，于叶莲，于火莲，毁了正如我意。”

我冷笑着说：“这就是上神纵容它杀我的原因！”

他叹了口气，道：“叶晴姑娘已经猜到了。”

我说：“这个不难猜，只是，我想知道水境上神当初究竟有没有爱过花灯仙子？”

他哈哈哈大笑了三声：“你说，我怎能不爱？”

天空下起了更大的雨，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古琴上，偶尔出点琴声。

这一次不是我在哭，那么在看不见的黑暗中，水境上神他在哭。

他说：“我为她放弃仙籍，却忘记了自己远古之神的身份；我为她建造了万离水境，却等不到她的身影；我被远古五神之中的四神关押，他们以我的名义追杀我仅仅出生三天的女儿；她最终绝望，选择天殇云葬想要永世自由；我算计天帝，想要解救同样被魔魂万吞困住的我的女儿，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低估了叶莲对我这个亲生父亲的恨意。”

我惊诧水境上神竟然知道魔君火莲是天殇云葬了：“你是说，你负了火莲是其他远古四神所为？”

他轻笑了三声，道：“所以，我杀了他们。”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亲耳听见的，所谓远古之神寻不到踪迹之说，只是他们都被水境上神永远的消灭了。

闭上眼睛，似乎已经不是用我的声音问：“那么，当年的我，除了是叶莲的眼泪外，水境上神将多少自己的能力灌注到这滴眼泪中，使我可以在几十万年后化作人形，扰乱天界？”

他说：“全部！”

我倒吸了一口气，说：“所以，现在我才是万物水源？”

“我当年用魔族战亡的魂魄铸成盘凌花林时，无意中发现了遗失在万灭之火灰烬中的叶莲的最后一滴眼泪，这滴眼泪灵性十足，于是我将我的万物水源的的力量赋予她，让她来代替我失去的女儿。”

我问：“在上古神器远屏镜的养水池边，你隐去了这些信息？”

他说：“是，我能改变你看到的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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