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两个流民直接对砍得半残再过来,比你们有诚意多了。”
万翼这时插口,他远远在院外唤了祁见钰一声。
祁见钰立刻飙回去,将他抱下马,“有何事?还是哪里不舒服吗。”
“这屋主原来还是医师,”万翼比了比散落在庭院角落的三两个药杵,“我们也正需一位医师好了解这瘟疫究竟已蔓延到何种地步。”
祁见钰不着痕迹的望了他一眼,“也让他为你诊治诊治,这已是发病第三日了。”
万翼点头,站在门前规规矩矩的敲了三下房门,而后以最无害亲善的口气,道,“阿翁,我们只是来借宿一夜,明早便走。另外再询问阿翁一些有关疫情的问题便是,不是流民强盗。”
“你便是先前那人口中抱病的友人?”
老翁依然未开门,只是隔着门喊话,“若是染疫便不用再叫,老夫不会医的。”
场面一时默了。
下一瞬济王殿下便直接拨出佩剑,干净利索的在薄薄的门板前闪电般划过——
只听咔嚓一声。
大门瞬间裂成三块!
老翁呆呆的依然保持着抵住门的姿势,石化在原地。
济王殿下摩挲了把剑身,心满意足地把剑收回去,这才是他一贯的形事风范。
老翁蓦地潸然泪下,“大侠,老夫只是个游方医师,才倒霉的在西郡定居半年,对此当真无能为力……”
口胡!若只是个普通的游方医师,周遭人都死绝了,怎么就独有他这一户还能健康活力的继续蹦跶。
老翁直接招供,“往后再行五里,出镇后那片山林内有座树屋,那里才住着真正的神医。”
“神医?”二人惊讶道。
“神医性子虽有些怪异,却极嗜金银美玉,看二位公子也是清贵之人,可以一试。”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祁见钰……霍地无良出手,点了老翁的穴道。
“便姑且信你,我与他先去探看一二,若所言属实,我自会回来放了你。”
听闻隐居高人所住之处,必有奇门遁甲,机关重重。
啊……果然是话本看太多了。
当两人毫不费力气,也无需经历各种考验便来到树屋前,心下不约而同,皆隐隐有些失落。
花这个姓氏风骚得一点也不衬神医这个名头。
花应然一直为此很烦恼。
但是想想族弟中有个叫花暮然的……每次思及他,他便觉得平衡了许多。
他最最最苦恼的,就是身为一个有思想有内涵的男人,但所有人关注他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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