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着人,但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急忙去扶姜元龄。
姜宛卿离姜元龄最近,将姜元龄扶起来。
柳夫子关切问姜元龄有没有事。
姜元龄眼圈微微泛红,摇了摇头,手从姜宛卿手中轻轻挣脱:“我没事,接着练吧。”
但她显然扭伤了脚,这一挣,站都站不稳。
旁边的人立马扶稳了她,低声道:“长姐,叫大夫吧。”
“不必,我说了接着练。”
姜元龄尽力站好,跟着柳夫子下一轮动作,旋转尚未结束,再一次摔倒在地。
再一次被扶起来的时候,姜元龄眼中的泪珠落了下来:“对不住,是我不好,是我耽搁了大家。大家不用管我……”
姜元龄只比姜宛卿大一岁,生得是时下人们最喜欢的清丽面容,眉似柳叶,笼着薄雾般的轻愁,眼如秋水,微微转动间便波光潋滟。
此时哭起来,更是我见犹怜。
扶着姜元龄的是二房的姜尚柔,她名字里虽带了个“柔”字,本人却是同这个字半点也不沾边。
她冷冷望向姜宛卿:“五妹妹马上就要贵为太子妃了,怎么还有空来学舞?难道五妹妹心愿得享还不满足,非得过来炫耀一番才高兴?”
姜元龄受戚氏悉心教养,举止向来大方稳重,对庶女们亦无丝毫轻视,有些什么新鲜玩意儿,不论远近,每一房都会送到,从不遗漏一人,在姜家众姐妹的心中,乃是最好的长姐。
此时不少人附和姜尚柔,明里暗里指责姜宛卿对不起自家姐妹。
若是在上一世,这样的指责会让姜宛卿当场哭得比姜元龄还要伤心。
但此时她只想说,她是没想到姜元龄今日会来上课,所以才来的。
没想到姜元龄如此要强,明明昨天那样伤心,今天眼看着精神并未完全恢复,还是努力装得像没事人似的,咬牙练舞。
要解释,谁会相信安排这一切的是家主和夫人?
要赔罪,她说什么都是那个夺人所爱的狐媚子。
姜宛卿觉得她们就像是棋盘上的两枚棋子,命运皆操之于他人之手,得失却是全由她们自己承担。
还有身边这些姐妹也一样,区别只不过是暂时还没有被那双大手摆上棋局。
“柳夫子,我有点累了,先行告退。”姜宛卿道。
柳夫子让她略等一等,然后让人去为姜元龄请大夫。
姜元龄咬牙道:“柳夫子,我能行。”
“姑娘不会想以后都不能跳舞了吧?”柳夫子轻声道,“舞乃出自身心之敬诚,姑娘若是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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